第兩千七百四十二章互掐

雖然杜蘭作為老師忽悠自己的學生作弊相當有違師德，不過現實情況如此。要麼明日香放棄駕駛員的身份，要麼就接受現在萬年老三的排名，要麼就作弊，沒太多的選擇。

放棄身份和接受排名這兩個選擇對明日香來說並不好，因為不管哪一個都可能讓她失去生命，畢竟seele不養閒人。明日香雖然是高價製造的克隆人，但沒有作用的話一樣會被淘汰。這就是殘酷的現實，甚至只要seele完成傀儡系統的開發，所有駕駛員都要淘汰。

駕駛員是十五年前的老黃曆了，隨著科技的進步，時代的發展，新的技術日新月異，有無人駕駛，誰還用有人駕駛呢？

為了體現自己的價值，作弊可以說是明日香的唯一選擇了。她認為杜蘭沒說錯，但她聽不懂什麼叫覺醒？

少女茫然地看著老師，希望老師能解釋一下。

“出賣靈魂，把自己變為使徒。”杜蘭解釋覺醒就是這個意思，就是覺醒成為使徒，不做人了。

“？？”少女震驚了，這確實是沒想到的發展。這種作弊方式的代價也太大了，要是被神經元發現的話，那被殲滅的就是自己了。

“淘汰是死，覺醒亦是死，覺醒可乎？”杜蘭一本正經地告訴明日香，不管怎麼選都是死，還不如搏一搏，或許會有意外的發展。

少女很糾結，老實說這確實太誇張了，遠遠超出一個少女的承受能力。本應該是花一樣的年紀，但卻要面對生死的抉擇。連大人都不一定能果斷選擇，更不要說十來歲的女孩了。

“其實也不一定會被發現，使徒的光譜分析雖然是藍色的，但我們有辦法掩蓋。只要你答應，那麼你的同步率就能超越碇真嗣，你就能證明你自己的價值，證明神經元沒了你，就不可能成功。如何，考慮一下。”杜蘭循循善誘。

明日香還在糾結。

“就這麼決定了。”杜蘭幫少女決定了：“你既然沒有立刻拒絕，那就說明你在權衡利弊，但這種事情不落實的話，根本不知道未來會如何發展。與其擔心自己被淘汰出局，不如搏一搏單車變摩托，這個時候要相信自己的直覺，而非理智。”說完杜蘭拿出了一顆紅藍色的膠囊藥丸遞給明日香，說道：“吃下去吧，吃下去你就會知道這個世界有多麼廣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