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巴拉爵士 作品

第620章 我滴神啊

    鍾會爬起來,楊玄扶了他一把。

    “老夫的內息剛探進去,就被逼了出來,隨即……”鍾會有些羞愧。

    老夫連昏迷的掌教都打不過。

    “原來,真是沒事?”安紫雨心中一鬆,“阿寧啊!你在家可是勤於修煉?”

    “沒啊!”周寧說道:“原先早上修煉的倒是勤奮,有了孩子之後就沒法修煉了。”

    你正在修煉,孩子突然嚎哭。你正在修煉,孩子突然要找阿孃……三番五次,不走火入魔才見鬼了。

    “那你的修為?”

    “提升了些。”

    “咦!”

    眾人納悶。

    “不修煉還能提升?”

    楊玄笑了笑。

    稍後,玄學的人走了。

    因為玄學最強大的醫者就是周寧,故而寧雅韻暫且擱在楊家。

    回到臥室,周寧換了衣裳,說道:“子泰,此事我也覺得奇妙,怎地不修煉還能提升修為呢?”

    楊玄脫掉衣裳,往床上一躺。

    “其實,事情並不複雜。”

    “你知曉?”

    周寧坐在他的身邊,把薄被拉過來。

    楊玄右手壓在她的腿上,“知曉一門秘技嗎?”

    “什麼?”周寧問道。

    “雙修!”

    “雙修?”

    楊玄一把把她拉下來,笑道:“就是,一人修煉,夫妻受益。”

    周寧看著他,“真的?”

    “是啊!”

    “那還等什麼?”

    “好啊!”

    “哎!子泰,你別……”

    “不是修煉嗎?”

    “你這個……”

    “這就是雙修啊!”

    ……

    第二日凌晨。

    楊玄起床,神清氣爽的道:“阿寧你試試,可曾修為大增?”

    周寧翻個白眼。

    “子泰,要節制。”

    “不怕。”

    “腎虛很嚴重,很難補回來。”

    “我修煉過秘技。”

    “什麼秘技?”

    “就是……你懂的。”

    “你和誰學的?”周寧蹙眉,“這等秘技不小心便會出岔子……”

    “安心,傳了數百年了,沒事。”

    “數百年?”

    周寧若有所悟。

    “就是怡娘給的。”

    皇帝面對三宮六院七十二妃,若是沒有秘技傍身,豈不是成了藥渣?

    “去看看掌教吧!”

    周寧起床了。

    “可要我幫你畫眉?”

    周寧坐在梳妝檯前搖頭,“不要,上次你畫的眉太彎了。”

    “你不懂的美。”

    楊玄嘆息,隨即出門。

    “郎君。”

    章四娘在等候。

    她手中拿著洗漱的東西,對楊玄一笑,然後轉身走在前方。

    往日看的火冒三丈的搖擺,今日卻視若無睹。

    難道是我的境界提升了?

    楊玄心中一喜。

    但旋即知曉自己錯了。

    這只是賢者時間罷了。

    洗漱,修煉,早飯。

    隨後去看寧雅韻。

    “還沒醒。”昨夜看護寧雅韻的教授起身道。

    楊玄探脈,發現脈搏和昨夜差不多。

    看來,死不了。

    安紫雨來了。

    隨行還有幾個教授。

    “如何?”

    “和昨夜一般。”

    “那就好。”

    安紫雨打個哈欠,“昨夜我回去翻看了許多前人論述,提及了此等事,說是脫胎換什麼骨。”

    楊玄不禁暗喜,心想若是寧雅韻的實力再度提升,這臨安城中,有幾人敢來撒野?

    楊玄出門了。

    安紫雨說道:“這個世間,最希望祭酒無恙的便是他!”

    “子泰是個好人!”鍾會讚道:“不負老夫當年的教誨。”

    “和你的教誨無關。”

    “為何無關?”

    得知寧雅韻問題不大後,鍾會的槓精本色迸發。

    “掌教若是不幸,誰最有希望接任?”

    “司業吧!”

    “老孃管不了你們一群棒槌!”

    “那就是……”

    鍾會一時間竟然語塞了。

    “就是子泰!”安紫雨也覺得好笑,“多少人孜孜以求的玄學掌教之位,他卻避之不及。”

    玄學掌教之位,對於楊玄來說就是毒藥。

    “郎君。”

    赫連燕在州廨等他。

    “凌晨有數騎出城,往南方去了。”

    “是去長安報信。”楊玄說道:“昨夜見到寧雅韻被架回來的人不少,此事,瞞不住。”

    “郎君好像不難過。”

    “為何要難過?”

    我還想笑。

    “此事之後,玄學與長安之間徹底撕破了臉。”赫連燕笑的就像是一頭狐狸,“以後,郎君就多了一隻臂膀。”

    “別想的太多。”楊玄說道:“許多時候,你得到了什麼,也會相應的失去什麼。老天爺很公平。”

    “得到了一個和長安分裂的玄學,但也得到了長安的敵意。”

    “對,燕啊!”

    “郎君。”

    “你管著這些,就得放寬了眼光,看的高一些,看的遠一些。”

    “奴,只是郎君庇護之下的弱女子,只聽郎君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