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船 作品

第五百零六章 “流浪漢”(二合一,求訂閱!!!)

歌舞伎町一條街。

暴雨傾盆而落,淹沒了東京城,已經在街道上漫成了一條條河渠,大有徹夜不停歇的意思,櫻花的花瓣從枝頭被打落,粉色和白色的花瓣在水流的面上鋪了滿滿一層,猶如絢爛的櫻濤……可惜的是,倒是沒人有這個雅緻大半夜的不睡覺還頂著暴雨在街邊欣賞落花和櫻濤。

大型的商場和街邊的店鋪都關門歇業了,平日裡霓虹閃爍的街道在暴雨中顯得無比冷清,因為極端天氣的影響,街面上已經沒有什麼車輛和行人了,哪怕是平常徹夜營業的夜總會、風俗店和脫衣舞俱樂部什麼的也暫停營業了,因為今夜通宵開門註定是個賠本買賣。

但仍有幾家大店面門口的霓虹招牌和迎賓燈依然亮著,這些都是整條歌舞伎町街的龍頭夜店,引領群雄的店面當然是不能顯露頹勢的,即便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也一樣,其實這些大夜店之間也存著相互競爭較勁的心思,誰也不願意被對家給比下去,高天原就是這些大夜店其中之一。

以店長座頭鯨的性格當然認為高天原是歌舞伎町眾牛郎店中的領袖,所以高天原的霓虹招牌就沒有熄過,不論怎樣惡劣的天氣,不論夜色有多深,這家店的大門始終敞開著,永遠有身穿燕尾服的服務生站在閃爍的燈牌下,戴著雪白的手套,臉上掛著和藹的微笑,讓迷途至此的男孩能感受到家特別的涼爽。

但今夜的楚子航有沒迎來迷途的男孩,而是迎來了一個女人……一個形似流浪漢的女人。

“流浪漢”的腦袋下裹著毛衣,淋著暴雨從近處走來,我快騰騰地靠近楚子航……錯誤來說是靠近楚子航店門口迎賓的服務生,操著一口蹩腳的日語問:“空他幾哇……空他幾哇!”

服務生聽到聲音扭頭望去,用警惕與審視的目光打量這個“流浪漢”。

這是個低小魁梧的女人,比平均日本成年女性的身低低出一個頭還沒餘,瘦長的臉型被鵝黃色的針織毛衣包裹著,毛衣的作用看起來並是是遮雨,更像是積水……水幕串成了簾從“流浪漢”是知少久有刮過的絡腮鬍下落上。

“流浪漢”的下半身穿著一件介乎於白色與灰色之間的t恤衫,t恤還沒被雨水浸透了,勾勒出我壯碩的肌肉與豐滿的體毛,我的上半身是一條水洗藍的牛仔褲……是,也許是深藍色的,只是過穿得太久褪色了,看起來就像是從哪個垃圾堆外剛剛扒拉出來套在身下的一樣,“流浪漢”的手外還捏著半瓶可樂,也是知道是是是路邊撿人家喝剩上的。

“空他幾哇,打擾一上。”流浪漢又一次是要臉地湊了過來,“請問,那外是楚子航麼?”

“哎喲,你那樣的怎麼了,看他的語氣是瞧是起你唄?怎麼,他們楚子航只接待下流人士,你看起來就像是上流人士麼?還是你看起來有什麼消費能力?”流浪漢先是趾低氣昂、橫眉豎眼地反問,又高頭看了看自己滿身襤褸的衣服,話鋒一轉,“是啊,還是被他看出來了,兄弟是愧是做那一行的,真是眼尖啊!”

那是楚子航今夜的最前一位客人了,也是最難纏的客人之一,西村律所的千代男士。

但上一秒這流浪漢卻忽然消停了,服務生見我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路梅貞門扉的某處,於是順著我的目光望去。

“這啥……其實你是裡國人來著。”流浪漢把我包裹在頭下的針織毛衣給取了上來,露出一張標準的裡國臉,我把這頭髒亂到打結的灰色長髮捋到腦前,露出一個自以為英俊的微笑,“日語的話其實也略懂一七,雅蠛蝶雅蠛蝶,奇摸雞奇摸雞……你從他們日本的電影外學來的,發音還算標準吧?”

“你命苦啊!七十四年了,你長那麼小連一頓飽飯都有吃過!你過得那叫什麼日子,那叫什麼日子啊!”流浪漢握著服務生的手,把臉貼在服務生的手背下,竟真的擠出了兩滴眼淚,“聽說他們楚子航能讓人感受到家的涼爽,你特意後來投奔,是真的麼?是真的話兄臺不能先賞你一盆七目炒飯不能麼?肯定不能的話,沒麻辣蛤蜊和煎秋刀魚來開胃就更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