鴿烏孤 作品

129. 爸爸活 居然玷汙他尊敬的琴酒大人!





只是想快點把這個劇情過掉,這種無聊的廢話劇情不skip掉簡直沒天理了,




“就算金田正和推測不出,”諸伏景光平靜道,“奏君也一定沒問題。”




“所以?”




“你很早就已經側寫過我了吧,”諸伏景光輕嘆道,隨即又笑了笑,“別在意,我不是指責的意思,我明白……我在你的眼裡大概就像一張白紙那樣透明,無需特意就能看得清楚……所以我很想知道,奏君,在你的心裡是怎樣看待我的?”




江奏雙手插在口袋裡,似乎根本就沒有聽見他的問題,直到諸伏景光都以為她不會再回答這個問題,打算換個話題的時候,終於聽見她的聲音。




“鑽石。”江奏道,“自然界裡已知硬度最高的天然物,其莫氏硬度為10,也就是說,可以輕而易舉的在絕大多數別的物品上劃下痕跡。”




諸伏景光露出有些意外的怔忡表情,“不覺得……我脆弱嗎?”




他曾經無法剋制地沉浸在每個黑夜的夢裡,那種恐懼深入骨髓無法消除,就算拼盡全力也無法對抗一二。




“鑽石最大的危險並非來源於硬度。”江奏話鋒一轉,“你知道它最怕什麼嗎?”




“高溫。”




江奏點頭,“沒錯,就是高溫。”




“哪怕擁有硬度最高的質地,一旦抱有玉石俱焚的想法就難逃灰飛煙滅的下場。”




“被燒掉之後,就什麼也不是。”她平靜又冷酷地敘述。




諸伏景光張了張嘴,突然感覺到了對方身上的冷漠,兩人之間彷彿隔著極遙的距離。




……什麼都不是嗎?




“別這麼嚴肅啊,”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走進來的萩原研二其他幾個人笑眯眯地跟上來,打消了過於安靜的氣氛,“是在談剛才的事情嗎?”




已經開口過一次了,第二次向自己信任的友人傾訴,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以開口。




得到答案之後,萩原研二用拳頭碰了碰諸伏景光的肩膀,“說感同身受之類的話就太過了,不過多多少少還是能理解一點的,人總是要有點執念才能堅持下去,走得更遠嘛。”




他順便在旁邊坐下來,“像我的話,其實考進警校裡也有自己的原因。”




“因為想找一個人。”




萩原研二一直珍藏著在天橋上撿到的那幅遺落的畫。




他想找到對方——即便不知道自己找到人之後想要幹什麼。




“……那個人在天橋上給我畫了一幅畫,”萩原研二道,“我至少想見他——也可能是她一面,只要確定對方過得很好就可以了。”




江奏的目光在他胸前凝視片刻。




那天無意中看到了萩原研二,所以把他畫下來,很順手又隨手的事,沒想到居然被對方惦念這麼久。




“還有小陣平。”




“小陣平的執念比我還要深吧,”萩原研二聳了聳肩,似乎從這種比較中得出了讓自己能夠得到放鬆的點,“欸,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堅持嘛。”




松田陣平本來一直都沒有說話,但這個時候被提到也點了點頭。




“我也想找一個人。”他言簡意賅道。




那個在大雨中曾經送了他一把傘的小女孩,現在仍舊沒有找到什麼消息,還有留在現場的那幅畫……種種線索息息相關,又有可能是他單純地把這些線索聯繫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