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槍子彈 作品

第三百零四章,雲霧山的安排。

江強帶著一幫人回到雲霧山,秦思宇帶著安然還有一大批的雲霧山縣的幹部出來迎接江強一行,這個時候的雲霧山已經在北方也算是一箇中等的城市。秦思宇那李政拉到江強的面前說道“這是新來的政委叫李政,人很年輕,還不到三十歲,八路軍方面主要考慮和江強能夠很好地溝通,才選了一個年輕的,此時李政和夏青,還有虎子,順子走在最後面。”
“江強回來了,沒有必要搞這麼大排場吧。”李政瞅著一群像狼一樣的士兵,沒有一點紀律和組織,這跟土匪沒有什麼區別,只不過他們是專門打鬼子的。“李政呀,你得入鄉隨俗,這不像咱們八路軍,這些人都是江強帶起來的,這麼長時間不見,每個人心裡都念著想著,這很正常,還有那些天津警察局刑偵處的成員,這麼長時間,誰能不想。”夏青對李政說道。
李政想了想,這話說的沒有錯,在很多情況下,夏青說的話比他說的話還管用,於是嘴裡情不自禁地多問了一句:“夏青,你好像也不是這個天津警察局刑偵處的成員吧。”江強讓徐光明和吳興奎留了下來,帶著王天福還有劉國芳,還有工人和大學生回來了,王丹和張琴並排跟在周正身後,然後是陳丹,和一群年輕的充滿朝氣的大學生,俊男靚女可不少。
江強對身後一大群人揮了一下手,順子和虎子跟這幫人早就熟悉了,此時一個一個地擁抱,很快跟著江強開始往山上走。南燕和王重鎧就在江強身後不遠的地方,看到江強跟來自八路軍的李政說話,心裡頗為不爽,兩個人很快走到了江強的身邊,江強扭頭看了兩個一眼,就笑著把兩個人把兩個人介紹給了李政。“軍統王重鎧。”“軍統南燕。”
“我們兩個人來雲霧山是做江強的軍事顧問的。”這句話是兩個人同時說的。“軍事顧問。”李政聽了,心裡不由地愣了一下,南京現在是隻打敗仗,而江強只打勝仗,這做哪門子軍事顧問,應該是拉攏江強才對。“歡迎歡迎,延安抗日軍政大學第三期李政,現在我是雲霧山獨立玈的政委。”李政笑著伸出手去。
“什麼,政委?”兩個人聽了又是一愣,這個江強怎麼請個八路軍幹部當政委呢?兩個人也就沒有伸手,江強看了看,抓住兩個人的手放在了李政的手裡,同時笑著說道:“你們原來是對手,現在是兄弟,我雲霧山沒有山頭,只有抗日,至於將來是誰的天下,我江強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這天機我就不洩露了,現在趕緊讓工人和學生們洗一下,都收拾一下,晚上召開軍事會議,全體人員參加。”
“江強,你把他們請來的?這些傢伙狠著呢,要麼跟了南京政府,要麼死在他們手裡。”李政是提醒江強防著這兩個人。“放心吧,沒有那麼嚴重,如今日寇鐵蹄踐踏,所到之處,山河淪喪,百姓屠戮,所有的愛國之心,都期待著兩個字,那就是勝利,只要我們不斷地打勝仗,隨著南京政府正面戰場的不斷敗退,我相信王重鎧和南燕慢慢地拉入到我們陣營來。”
江強有這信心,他說話的語氣沉穩,顯得有十足的把握。李政對眼前的這個江強不禁又仔細端詳了起來,警察,青幫混混,這不是呀,雖然有幾個老婆,跟延安的法律不符合,可是民國的法律卻是允許的。“但願如此吧。”李政接著說道,“哎,對了,那些機器呢?”李政沒有看到汽車,剛才就想問,中途一直被打斷,此時又想了起來。已經運到軍工哪裡去了,這個你們就不要擔心就行。
李政說到最後,臉色有些黯然,江強沒有多說話,從來沒有什麼歲月靜好,只不過有人為我們負重前行。我們晚上的軍事會議,就是要把造新式武器要儘快提上日程,你也準備一下,咱們雲霧山和鬼子的鬥爭,就要展開新的篇章了。”江強轉移了話題,沉重已經成為過去,牢記在心,向前邁步,華夏五千年的文明史,都是在刀尖上走過的,無數的民族英雄都把熱血撒在了這片土地上,這也許才是中華民族心理的長城。
“好,這件事情你們去安排,我要去把北島優子放出來,老百姓的羊,咬死多少,咱們賠就是了,可不能讓我的女人跟著我受罪。”江強接著說道。“北島優子才關了一天,你想放就放吧,那羊本來是我們這根據地的羊,將來要讓戰士們吃肉的,這下全完了,這叫破壞公共財產。”李政很無奈地說道。“沒肉吃正好,咱們的隊伍就是屬狼的,到時候咱們就去吃鬼子的肉。”江強說完哈哈大笑,一手牽著安然,另外一隻手就去牽夏青的手,夏青白了江強一眼,不高興卻又主動牽住了江強的手。
“你跟說正經的,他就不跟你正經了,你要跟他說不正經的,他還是不正經,就這鳥樣,政委你別生氣啊。”虎子呵呵笑著對李政說道。很快到了禁閉室的門前,夏青打開門,北島優子一個人拿著那個漫畫的報紙坐在土炕上哈哈大笑,夏青並沒有告訴她江強回來了。“一個人有這麼好笑嗎?”江強說著話就走了進去,然後北島優子就忽然不動了,這不是江強的聲音嗎?“你誰呀。”北島優子緩緩地扭過頭,然後故意不理睬他。結果江強剛走過去,北島優子忽然跳了起來,抱住了江強,張嘴就咬上了江強。“哎呀,還是這招。”夏青和安然忍不住嘆氣。
“呸,呸,這麼臭,幾天沒有洗啦。”北島優子很快就感覺到要吐了,不過她還是使勁咬了江強一口。
晚上江強在寫簡體字。“黑燈瞎話的就像老鼠啊。”北島優子嘴上說著,卻趴在江強的背上黏糊糊地看著江強就著電燈在那裡寫字,寫的字她全不認識,和安然教的完全不同。“你這寫的啥呀。”北島優子問道。“這叫簡化字,以後等咱們國家建國了,就用這種文字。”江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