酩酊大罪 作品

第79章 79(已捉蟲)





當然,這一切,都需要試過才知道,目前陸涵也不能肯定。




但可以肯定的是,在嘗試到成長系卡牌的甜頭後,陸涵更多的關注目光,幾乎都落在成長系卡牌上。




還有就是……在前方不遠處,在盾牌裡撞得‘哐哐’響的那張‘蝶舞卡’。




有意識的卡牌,按那些未知旅行者的說法,就是戰靈卡吧?




戰靈卡的強勢,在陸涵之前看到那些歷史記錄片段,就被深深震撼到了,如果可以,陸涵當然也想製成戰靈卡。




只是很明顯,完善的卡牌製成體系,是陸涵不可能接觸得到的。




但要是她從眼前這個初生卡牌意識開始去培養呢,給它增添可成長性的星卡結構呢?




那麼,這個初生意識又可不可以在成長結構影響下,變得完善起來,變成刑天卡或蜂蟲卡那樣的意識卡牌?




要是真的可以,那麼她又能不能從中捕捉到戰靈卡形成的體系?




一想到這裡,陸涵的思緒便已難以停下來了。




雖然她知道,這樣的想法,實在是太大膽,太荒唐了,甚至能1%的可能性都不一定有。




但……不管是四百多年的慕家,還是現在‘新城卡’最初出現的那一刻,又有哪個不是大膽、荒唐的幻象?




或許,這一次,她一樣可以大著膽子去試試,不管成功與否。




這麼想著,陸涵再次看向‘蝶舞卡’這張卡時,視線和頭腦,便似乎變得更清明瞭。




想了想,陸涵便這麼走到了‘蝶舞卡’身側坐了下來,敲了敲盾牌的牌面,就這麼輕聲道:




“我現在似乎能知道,規則城城主對過去‘蜂蟲系統’自言自語時的感受了,雖然知道這並不可能,我所說的話,你或許也不能聽懂,但我依舊忍不住想說些什麼,想與誰開口說話,期盼著出現些什麼……”




“心裡更是忍不住去想著,既然已出現第一個特例、第一個奇蹟了,那是不是能出現第二個特例、第二個奇蹟呢?蝶舞卡,我不知道你的意識,能不能夠明白我現在所說的一切,但我還是想說……”




“你的壽命已頻臨臨界點,再過不久後,你初誕生的意識便要面臨消失,你真的甘心嗎?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基於什麼情況下誕生的,但你也想見見吧,想見見你的卡主尾鳴吧。”




“為了能讓自己星卡等級,能匹配上尾鳴的精神力,你想必也做了不少努力吧……”




現在想來,‘蝶舞卡’不下二十次的修復痕跡,除了因為這張卡是尾鳴的主卡之外,恐怕也是因為這張卡本身,在潛意識消耗自己,配合著尾鳴的使用。




不然,這張‘蝶舞卡’也不會出現那麼多次裂痕。




畢竟,尾鳴愛惜這張卡牌的動作,幾乎都在這張卡細節處全展現了。




這樣……真的甘心嗎?




“好不容易才誕生了意識,但在不久後,你們就將要面臨永別,尾鳴甚至可能都不知道你的存在,蝶舞卡,你真的……甘心嗎?至少,同為擁有一張有意識卡牌的卡主,我希望刑天卡的壽命……”




能比她還長。




它並不需要像‘蜂蟲卡’那般,繼承誰的遺憾。




它只需要,在未來,能夠重新成為誰最摯愛的卡牌,就可以了。




複製一張卡牌很容易的,但陸涵,卻是無法將蝶舞卡的初生意識進行復制,這也是尾鳴獨一無二的‘蝶舞卡’。




要是這張‘蝶舞卡’報廢后,這個初生意識,也會連同一起消失的。




這也是陸涵現在面臨的一個問題,她不僅想給這張‘蝶舞卡’增加成長性結構,還想將它給轉移到另一張卡牌上。




可陸涵卻不知道該怎麼做。




畢竟星卡能誕生初步意識,已經是一種奇蹟了,就更別說將星卡的意識,轉移到另一張星卡上。




但不管成不成,陸涵都想努力試一試,想試圖觸及這個初生意識。




為此,陸涵是不斷在給這張輸入了精神力,想將自己的意思,傳達給‘蝶舞卡’的初生意識。




說實話,陸涵的心情有點緊張,幾乎所有的視線都落在蝶舞卡上了。




特別是沒多久後,陸涵感覺到蝶舞卡在盾牌裡掙扎的動作變小了,變成一起一搏,像是呼吸起伏這樣的節奏聲。




也不知道持續了多少,被盾牌困住的蝶舞卡終於有了新變化了,一根一根像是小草般的藍色幼苗,就這麼透過了盾牌,從盾牌的縫隙裡鑽了出來。




而且,這些像是小草般的幼苗,陸涵看著,竟還覺得有點眼熟……




等等,這不就是藍色的能量種幼苗嗎?




只不過比起正常的能量種幼苗,眼前的這些藍色幼苗,縮小了很多倍,甚至還分外的孱弱,看著彷彿在下一刻,就要枯萎似的。




但在此刻,陸涵便像是猛地明白了些什麼似的,很是匆忙地從邊上拿來了一棵能量種,放到盾牌上面。




果然,只見著在下一刻,那些透過盾牌鑽出來的藍色幼苗,便已全都附著到那顆能量種上面去了。




只見著在沒多久後,這顆能量種的外層,便出現了極為漂亮、極為好看的花紋。




而原本空洞洞、透明的能量種內核裡,也出現了一隻眼熟的‘藍鳳蝶’。




這並不是別的,正正就是蝶舞卡的能量本體。




難不成說,現在這張蝶舞卡的初生意識,是轉移了?




幾乎是這麼想,陸涵便是動作急急地將卡器裡的蝶舞卡,給抽了出來。




果然,上一刻還好好的蝶舞卡,在此時此刻,卡面卡背都已出現無數裂痕了。




並在陸涵將它從卡器裡抽出來不久後,‘啪啦’地一片,卡面便全黑了,變成一張報廢的廢卡了。




只有右上角的五星等級,以及右下角的‘蝶舞’兩字,證明著這張卡,曾是一張怎麼樣的星卡。




但要是這張蝶舞卡的意識,真的轉移到能量種上面去的話,這或許並不是一件壞事,現在就差重新給它創造出一個合適的星卡結構而已。




率先要考慮到的,便是卡牌的成長結構。




對於這樣的成長結構,陸涵自然是熟悉的,畢竟在她手頭上,也有好幾張成長系卡牌。




但要說成長系卡牌深刻研究方面,還是得要說規則城研究了很多年的成長系卡牌結構。




看來,她還是得要去找淳于,商量這件事。




這麼想著,陸涵便一刻都等不了,將寄宿著蝶舞卡初生意識的能量種,小心翼翼地握在手心裡後,陸涵便一口氣捧了一大堆能量種,往隔壁六層淳于所在的那個房間裡去。




在路過刑天的時候,陸涵還和刑天對視了一眼,做了個加油的口型。




就是慕塵眼見著陸涵要跑出去,頓時就有點急了,想攔下陸涵,讓她好好搞掂眼前這張叫刑天的卡牌,但慕塵還沒來得及說話,卻又再次被刑天給正面追擊上,逼得慕塵心裡上好一陣罵娘,卻又不得不應戰。




更為恐怖的是,不過是那麼一會兒兒的時間而已,刑天這張卡,竟已逼得它換上第三張戰鬥卡進行模擬了,而之前的那兩張戰鬥卡,都全被刑天這張卡學會併成功破解了,草!!




到現在這時候,蜂蟲系統又怎麼還意識不到這張刑天卡的目的?畢竟,就在不久前,它才剛被這張刑天卡的主人,給薅了一大把羊毛啊!




雖然那是有‘交易機制’在背書的情況,它的系統也判斷這樣的對上交易,對規則城有好處,才讓它決定進行交易的。




但這也不代表,它蜂蟲系統願意被這麼抓著薅羊毛啊!




當然,此刻慕塵心裡的抱怨,陸涵是聽不到。




只見著在這會兒,陸涵抱著一大堆能量種,就衝到隔壁淳于的面前來了,將淳于給嚇了一大跳,還以為陸涵是過來詢問他的移動城堡卡,製作得怎麼樣呢。




頓了頓,淳于就這麼開口道:




“陸涵,你是過來詢問進度的嗎?其實不用拿這麼多能量種過來,移動城堡卡我已經可以成功複製了兩張,可以分別作為‘2號堡’、‘3號堡’使用,就是還沒來得及進行適度的優化改良……”




“不是,現在不是改良‘移動城堡卡’的時候,規則城不是有很多層主嗎?他們也是出色的制卡師吧?改良2號堡和3號堡的工作,就交給他們好了,不懂的,就讓他們去問新城的制卡師就成。”




“話雖是這麼說,但是……”




“別但是,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淳于,你昨天接任規則城之時,是已經看過‘蜂蟲卡’這張八星卡的原卡結構了吧?”




“那你能告訴我,你們的規則城對於卡牌成長結構,研究到了哪個程度,是完全成熟了嗎?我也掌握了一個成長性結構,你能幫我看看我這成長性結構,在你們規則城看來,是到了哪裡程度?”




陸涵這麼說著,便是動作極快地將一個成長結構編織進了空白星卡里,並遞給淳于看。




淳于雖然不知道陸涵現在這麼焦急是為啥,但他還是下意識接過了星卡,用精神力探查一下其中的星卡結構,點點頭又搖搖頭,就這麼開口道:




“這是個完整的成長繫結構,但卻不是完善的成長系,我們規則城的成長繫結構,會呈現得更加細化一點……不過,陸涵,你怎麼忽然間問起這個來了,你是想製作一張成長系卡牌嗎?”




“是,我是想製作成長系卡牌,但不是一張普通的成長系卡牌,而是一張擁有意識的成長系卡牌,怎樣?你有興趣參與進來嗎?!”




陸涵邊說著,便邊將‘蝶舞卡’轉移了的初生意識,小心翼翼地放到淳于面前。




由於淳于還不知道刑天卡的存在,‘蝶舞卡’算是他見到的,除‘蜂蟲卡’之外,第二張擁有意識的卡牌。




哪怕是初生朦朧的意識,淳于都表現得異常激動。




當下,他便二話不說地將2號堡和3號堡的改良優化任務,轉移了出去,轉頭就立馬與陸涵進行合作。




陸涵抱來的那些能量種,一下就派上用場了,甚至還完全不夠用,後頭還讓連續讓人幫忙了送來的好幾波能量種過來第六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