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不世 作品

戲演夠了,原形畢露!

    和白越無冤無仇,唐詩恩怨分明,還是回頭停住了,“嗯?”

    “你怎麼在這裡?”

    白越有些好奇,“你來看病還是,來看別人?”

    可是這裡是手術室啊。

    難道是唐詩身邊有親朋好友在動手術?

    想到這個可能,白越才喊住唐詩想要關心關心。

    唐詩擺擺手示意白越不要多想,“沒有,送了一個朋友過來這裡而已,我身邊人沒事,別擔心。”

    “哦……”白越多說了一句,“那你,你朋友沒事吧?”

    “沒事。”

    唐詩說的雲淡風輕,“割了割腕而已。”

    薄夜心就猛地一刺,想到了唐詩手腕上那道經年累月無法褪去的疤痕。

    他覺得唐詩是故意這麼說的,就是在刺激他,讓他覺得內疚,於是男人冷笑一聲,“多大點事就要割腕自殺,這種人活著也沒有什麼意思吧?”

    唐詩像是被人踩中了痛處一樣,突然之間轉過頭來,面對原本一直當做沒看見的薄夜,犀利反駁,“像你這種當初可以把人逼到割腕的罪魁禍首,說這種話還真是輕描淡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