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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只是偶爾激活，我並不是完全依賴於這種系統。”，琉克轉動著協同護甲，測試完受損度，繼續道:“畢竟死亡和下次會瘋...我會選擇後者。”

傑西漠然接受了琉克解釋，但多出的一絲忌憚讓她對琉克不再百分比的信任，計較著下次會瘋的這句話，暫且不再提及這些事。

陪同著傑西屠戮船隻上的敵人，等到琉克和傑西短暫分開各自尋找目標時，琉克終於放下了和傑西同樣畏懼剛剛那種狂暴狀態的偽裝。

殺戮和瘋狂，琉克清晰的記得剛剛的那種感覺，無法抑制的興奮和戰意並不完全來自於他的本身，大半部分來自於疼痛編輯器。

他從沒有忽視過這枚編輯器的前綴“邊緣型”疼痛編輯器，消除掉疼痛後激發起更多的攻擊慾望，就像他第一次使用時，刺激內心不顧疼痛和傷害的反擊，可現在混雜了戰鬥芯片傳遞的攻擊信息，在和他的內心結合，造就出了剛剛的那種狂暴的模樣。

賽博狂徒的插件未必不是如此模樣，那種被身體每一處的神經反饋信息刺激的心靈，只想爆發出更大的力量，將敵人碾碎。

但這並不是無法遏制的暴力傾向，琉克深刻感受到自己在那個時候變的不在一樣，看待事物的時候有種虛幻的漂浮感。

好聽點說是戰意十足，說不好聽就是在瘋狂的邊緣試探。

他內心的某些東西被打開，那一刻他對一切都充滿了極致熱情的感覺，不只是攻擊和戰鬥，就算是已知的東西，都能爆發出火熱的態度。

“艹了，這可能就是邊緣性疼痛編輯器和戰鬥芯片產生的化學效應吧...再加上我個人的某些因素，讓這種效應出現了令人意外的表現...”

琉克嘆口氣，隨後幹掉幾個走散的人，朝著傑西的方向走回。

“就像是大叔說的，想要一些強大的義體設備就需要配套的組件，剛剛那一瞬我的腎上腺素分泌超過了正常水平...”

“如果這種程度分泌能夠維持一個基準...那可真的是遠超常人了。”

琉克走著走著，對剛剛的反應不在排斥，只要能夠保持頭腦清醒，某些意外的狀態那就成了他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