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的核桃 作品

第三百五十九章 打敗異常生物管理局的辦法

    畫家嘆息一聲。

    “看樣子霍頓不會來了,那就我們五個人開始吧。”

    比爾·霍頓是混沌分裂者首領的名字,alison是知道的。

    這位畫家果然厲害。

    但很快她便被話裡的另外一個點吸引。

    五個人?這裡不是一共只有四個人嗎?

    alison環視四周,下一秒卻脊背發寒。

    她驚訝地發現,畫家左手邊的那個座位上,竟然坐著一個人。

    房間裡的燈光非常昏暗,只有一盞白熾燈從巨大圓桌的頂端照下來。

    照明的區域十分有限。

    那個人身披黑袍,五官隱匿在陰影之下,讓人看不清他的模樣。

    他是什麼時候來的?自己竟然沒有注意到!

    alison頓時眯起雙眼。

    如果他是敵人,絕對非常棘手。

    她左右看了看,發現wondertainment博士那位叫做梅特維爾的人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尤其是wondertainment博士,那個人就坐在他旁邊,他嘎嘎笑道:“哇,我的朋友,你什麼時候來的!”

    畫家道:“大家不要驚異,這位先生是第一個到的,他始終坐在這裡,只不過你們沒有注意到他而已。”

    圓桌周圍一共就六把椅子,怎麼會沒注意到有人。

    alison清楚地記得,自己來的時候,除了畫家做的那把椅子之外,都沒有人。

    那麼就只有一種解釋——對方有種特殊的能力,能讓人忽略他的存在。

    alison蹙起眉頭,因為她感覺從這神秘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好像有點熟悉,她一定在什麼地方接觸過。

    小小的插曲過後,畫家將雙手撐在桌子上,目光灼灼,掃視其餘四人。

    他緩緩開口。

    “在座的各位,都是可以在棋盤上落子的人,但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大家都有一些不方便做的事情。我今天邀請大家來到這裡,是想成立一個新的組織,這個組織沒有絕對的領導,沒有恆定的目標,只有一個宗旨,就是互相幫助,共同進退——怎麼樣,各位,有興趣加入嗎?”

    說完,他停頓片刻,等待著其他四人的反應。

    alison沒有說話。

    她代表著圖書館、代表著蛇之手,不可能輕易相信任何人,況且這些人她都是第一次見到,除了wondertainment博士,她甚至不知道剩餘三人屬於哪方勢力。

    幾人沉默片刻,那個叫做梅特維爾的白化病人率先發問。

    “畫家先生,我除了知道你的代號,對你的其他一無所知,我怎麼知道你是否可以信任,以及這些人是否有能力和我成為同伴。”

    畫家笑了起來。

    “梅特維爾先生,我沒有將你和你族人的座標報告給異常生物管理局,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至於大家的實力,諸位儘可放心,我向你們保證,在座的每一個人,都可以給異常生物管理局造成極大的麻煩——梅特維爾先生,夜之子想要重新奪回地球的統治權,管理局是你們不得不邁過去的坎兒。”

    夜之子。

    聽到這個詞,alison知道了這個男人的身份,也大概明白了畫家邀請這些參會人員的標準。

    必須是有能力,並且與異常生物管理局敵對的人。

    他的目的呼之欲出。

    alison用手指將髮梢別在耳後,也開了口:“畫家先生,你好像對我們都很熟悉,但是我們卻對你一無所知,大家互幫互助,信任是最基本的,那麼你能否告訴我,你是誰呢,又代表著誰?”

    “我代表著誰……”

    alison說完,畫家便笑了起來,他的笑聲非常刺耳,幾近癲狂。

    過了好一會兒才停歇下來。

    他拉開自己的長劉海,露出右邊臉上那刻有“mrw”三個字母的疤痕。

    “alison小姐,你是否見過那些剛剛出就被父母拋棄的孩子?你是否見過因為身體缺陷而被人嘲笑的殘疾者?你是否見過那些一輩子只能靠藥物為生的病人?你問我代表誰,現在我告訴你,我就代表著他們,我代表著……痛苦和不幸!”

    畫家本身的表現不像一個正常人,alison覺得他有點像某個電影裡的小丑。

    他說完這些話,身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悲傷。

    雖然他並沒有正面回答alison的問題,但是其他人已經不再對他的身份表示懷疑。

    這根本就是一個瘋子。

    異常生物管理局不會派這麼一個人來套路他們。

    wondertainment博士笑了起來。

    “小子,我喜歡你的性格,只要能讓我的‘玩具’充滿全世界,我怎麼都行。”

    梅特維爾也說道:“夜之子要推翻人類的統治,重掌地球,只要不違背這個原則,我的族人也很樂意有一些可靠的同伴。”

    畫家轉向alison:“alison小姐,你呢?”

    alison看著他們幾個人,沉吟片刻,搖了搖頭。

    “這太突然了,現在我不能代表蛇之手承諾什麼,我需要考慮一下。”

    “無妨。”

    最後,畫家望向那位身穿黑袍的神秘人。

    “這位先生,你呢?”

    在場的幾人之中,除了畫家,就屬他最為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