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兒 作品

第209章 情鼓兒

    我抬頭看樓上,衫子站在那兒,看著我。

    我坐下,倒酒,那手都是哆嗦的。

    衫子下樓來,坐下,說:“我隨時可以。”

    意思就是,隨時可以讓我疼痛。

    我知道,我挺不住這種疼痛,沒有人能挺過,天下第一痛。

    看來他們是在某一個位置,給我裝了一種東西,衫子手裡有控制的東西,這個我不用問。

    我提到過自殺,但是我不會的,因為我還有沒有完成的任務,地獄不淨,我不死。

    我說:“我同意。”

    衫子沒說話,端起酒杯,衝我抬了一下,把酒乾了說:“我休息兩個小時,你少喝點。”

    我坐在那兒喝酒,我知道,如果我不聽話,疼痛隨時就會來的。

    我拿出槍來,這是給我配的手槍,很漂亮,我比劃了一下,槍響了,擊穿了玻璃,衫子一下就衝出來,外面守衛的憲兵也衝進來了。

    我把槍放下,衫子說:“沒事了,都出去。”

    他們出去,衫子說:“你小心點。”

    然後,就進屋了。

    我故意的。

    晚上九點多鐘,衫子下來,說:“走吧。”

    我跟衫子出去,她帶著我到了一個高處,進一個房間,窗戶拉著簾子。

    衫子拉開一角,說:“他們在對面的那個位置,頂樓的第二個窗戶,這是第一狙擊點,還有第二個,兩折狙擊,這是防止第一狙擊失敗,u鐵在南邊那個樓的二樓角,還有一個我們這邊的一個樓角,車在兩點二十分的時候,經過這裡,他們會阻止車隊的前行,然後逼著中村換車,這個時候,他們會開槍,他們的撤退的路,有兩個,這個你看清楚了,就是那邊的衚衕,我們會逼著他往那邊撤退,你就在衚衕守著,我在另一個撤退點守著。”

    我看著,第一狙擊點的人,應該是顧林。

    我心發緊,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