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兒 作品

第026章 野鼓兒

    我把這東西放到了井裡,藏起來。

    我不能動,這個太可怕。

    我每天還是打鼓兒,那少小年也是,晚上累了,就會過來,或者是我過去,在一起喝酒聊天。

    說今天的收穫。

    我們兩個都如餓狼一樣,想扎大活,但是不想和官鼓,商鼓兒搭上,那就是水深無底兒了。

    我們並沒有能力左右這官鼓,商鼓兒。

    這樣也挺好,得扎則扎。

    混鼓兒到了年關前,各鼓兒都躁動起來了,使出看家本事來了。

    我和少小年混鼓兒的,也不必那麼忙。

    坐在一起喝酒,少小年說:“東直門有一戶,我認識有十年了,想引見一下,認識一下。“

    我問:“什麼人家?“

    少小年說:“說不太好,門口不大,家裡就老兩口,但是關係不一般,我沒用過。“

    這不是扎東西,是扎人去了。

    打鼓兒,最高的境界就是扎人,可是扎人是最可怕的,人心難測,扎不好,就把自己扎個半死,所以極少會打人的心思的,人心如狼。

    我猶豫了一下,答應了。

    第二天,我們買了東西,去了那家,院門不大。

    敲門,老頭得有七十多歲了,看到少小年,高興,說:“小年來了?“

    進去,坐下,少小年介紹我,老太太身邊有一個伺候的人,讓這個人到大石柵兒,弄六個菜,喝一杯。

    老頭老太太都不是一般普通的百姓。

    喝酒聊天,這老頭很有文化,老太太竟然也是上過學的,這個到是讓我意外了。

    聊天,讓我感覺到家的感覺,晚上十點多才離開。

    我問少小年,他們是什麼人?

    少小年說:“不知道,十多年了,老頭摔了,我送回家,就認識了,每個月我閒了,就去那兒喝上一杯,也沒多問過,反正就這樣。”

    我沒有點破,這事大家心裡明白就行。

    也許真的就沒有什麼,少小年不是工於心計的那種人。

    這是性情中人,所以我和少小年才有如此深的交往。

    回家,躺屍。

    我感覺,沒事幹的時候,自己跟屍體一樣。

    認識了少小年,似乎有了點活氣兒。

    第二天,坐在德慶行,沒出去,沒有什麼活兒。

    我琢磨著,晚上我在後院,挖挖看,看看老巴所說的屬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