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金屬彈殼 作品

145.婚事來(新的一週新的求票)

    另外四艘小火輪被留在了這裡,用來搭載他的族人離開。

    他不能等待族人了。

    因為他沒臉留在這裡。

    小火爐回程是順水順風,跑的格外快。

    金青山感冒了。

    他裹著一床被子說道:“我真希望這船不要停,它就一直開下去,要是能開一輩子該多好。”

    雲松哂笑。

    做夢呢?

    老子跟你在一艘船上待一輩子?

    回程中大傢伙心情都很差,情緒一個比一個低沉,所以除了金青山感慨一句,其他人沒有主動說話的,都在喪。

    雲松正好落了個清淨,他將這次的收穫拿出來,結果一摸手裡有十多枚銀幣。

    裡面有一半是陰幣,最有價值的一枚上面圖像是個廟,然後名字叫做‘土地野’。

    所謂土地野就是個野蠻生長的土地爺,跟他昨夜誅殺的那位是一個性質,都是野神,而且是小神。

    土地野不是戰鬥系,它戰鬥力不強,它的本領是馭使小鬼,擅長跟當地的山精水怪搭話。

    這個陰身也不錯,雲松可以變倀鬼,土地野加上倀鬼能夠把各地山精水怪忽悠上天。

    所以如果不是他一心想回地球,那他其實可以留下在山精水怪、妖魔鬼祟裡頭搞詐騙。

    小火輪迴到碼頭,然後立馬一車警衛趕到,匆匆忙忙將金青山給帶走了。

    胡金子站在碼頭茫然的對著車子背影喊:“咋地了,沒有個能順路捎帶著俺們的嗎?”

    有黃包車跑過來問道:“這位少爺,您要車嗎?”

    雲松說道:“要三臺車。”

    拉車漢子看了眼大笨象說道:“道長,這位好漢身板真粗壯呀,我們、我們兄弟拉不動他!”

    大笨象笑道:“你拉我家真人就行了,我和胡兄弟可以跟在後面跑。”

    胡金子懵了。

    為什麼我要跟著跑?

    拉車漢子急忙說道:“這不成吧?你看我哥們都過來了,咱們都兩臺車了。”

    大笨象琢磨了一下後說道:“這事簡單,你繼續拉我家真人,你哥們上車我來拉他。”

    這下子拉車漢子懵了。

    他問道:“怎麼付賬呢?”

    大笨象說道:“簡單,我家真人給你付一份車錢,你哥們給我付一份車錢。”

    拉車漢子更懵了:“我們兄弟拉了一趟車,結果一分錢沒賺著?”

    最後他們交談一番,事情變成這漢子不但沒賺到拉車錢,反而連車子也沒了……

    不過手裡頭多了六十塊響噹噹的大洋。

    漢子旁邊的兄弟羨慕的眼紅了:“大哥,你那車買的時候才花了五十塊大洋,如今你使喚了三年多,轉手一賣還有六十塊大洋,你今天是開門撞上了財神爺呀!”

    漢子反應過來後也是意氣風發,一揮手喊道:“兄弟,走,今天不幹了,下館子,大哥請客,喝、喝到吐!”

    路上大笨象拉著黃包車興致勃勃的跑。

    雲松坐在車廂裡,左手摟著阿寶右手摟著令狐猹,就跟個貴婦似的。

    車子後頭還跟著個胡金子狂奔:“哎娘來,我說大笨象你真讓我跟著跑啊?”

    他們跑回公孫無鋒家裡,結果公孫無鋒家裡反鎖著門,一輛小轎車停在門口,鹿濯濯在焦灼的轉來轉去。

    雲松下車與鹿濯濯打了個照面。

    他正要問呢,鹿濯濯一步上來抓住他手腕驚喜的叫道:“道長你可回來了,你去哪裡來著?”

    “福生無上天尊,小道去……”

    “先不用說你去哪裡了,你先幫我個忙,快去把門叫開。”鹿濯濯焦急的說道,“從今天早上一直到現在,公孫家裡一直反鎖著門,裡面明明有人,卻無論如何都不開門。”

    雲松納悶問道:“怎麼了,你們小兩口鬧彆扭了?”

    鹿濯濯半是害羞半是欣喜的捶了他一拳,說道:“道長你說什麼呢!”

    雲松上去拍門。

    然後也沒人開門。

    胡金子上去叫門:“管家伯、管家伯,你在裡面幹啥呢?大白天反鎖門幹啥?過來開門,否則我翻牆進去了。”

    結果還是沒人說話。

    這時候阿寶推開他,上去就是一爪子崩到了門板上。

    大門門栓硬生生被崩斷了!

    阿寶鄙夷的回頭看他們:這不就行了嗎?費那麼些勁幹嘛?叨逼叨、叨逼叨,你們能把門叨開還是怎麼了?

    雲松進去撿起門栓嘆氣:“挺好的一個門栓,就這麼讓你給毀了。”

    李騰急匆匆走出來,老臉上全是震怒:“你們幹什麼?你們這是幹什麼?誰讓你們進來的?”

    胡金子說道:“俺們叫門了,這不是一直沒人開門嗎?弄的俺們以為你們是煤煙中毒了。”

    雲松看向李騰的袖口和衣襟,問道:“你在裡面殺雞?怎麼這麼多血?”

    李騰老臉慘白,一語不發。

    鹿濯濯問道:“騰伯,您怎麼了?”

    李騰張開手臂擋住她說道:“公孫少爺吩咐我,今天不是,最近不見客,不見……”

    “我是客人嗎?”鹿濯濯不悅的問道。

    李騰咬牙道:“公孫少爺說,更不見二小姐!”

    鹿濯濯皺起蛾眉:“二小姐?你又叫我二小姐?公孫怎麼了!”

    她急忙進去。

    李騰要攔她,被她一把推開。

    雲松跟著進公孫無鋒臥室。

    公孫無鋒倚在了床上,面色青白、嘴唇發白,一張臉沒點血色。

    而床上地上則全是血!

    一個銅盆放在旁邊,盆子裡是繃帶和紅彤彤的血水。

    還有一個水桶在床頭,裡面也全是血水!

    公孫無鋒右側肩膀處更有斑斑血跡,他的肩頭被繃帶緊緊包裹,血腥味和藥味刺鼻子。

    手臂沒有了!

    右側的手臂沒有了!

    從撕開的衣領看去,他那條手臂被齊根斬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