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6章 陳艾榆的計謀


  ……

  粟裕聳聳肩,提議說,“最近有個船會,輪船會在附近停留一個月,咱們不如去瞧瞧熱鬧。”

  閆清寧沒意見。

  海邊停著幾艘巨大的輪船,粟裕想去賭場,閆清寧則直接去了喝酒的地方。

  船在河面上慢慢行駛,四面八方都有絲竹聲傳來,秋水綿長,兩岸層林盡染,別有一番風韻雅緻。

  閆清寧要了一瓶子酒,在甲板席地而坐,一腿曲起,姿態貴氣風/流。

  粟裕打量了他幾眼,“穿的還是昨晚的衣服,又一身酒氣,難道你昨晚沒回自己家?”

  閆清寧仰頭喝了一口酒,清亮的酒水自他薄唇溢出,說不盡的邪肆妖冶,他轉頭看向粟裕,“我若沒記錯,你談過兩段戀愛?”

  “是啊。”粟裕點頭,“羨慕啊?”

  閆清寧臉色平淡,“那你有沒有喝過酒之後和他們做過什麼?”

  “當然。”粟裕意味深長的一笑,“酒能助興,酒後別有一番滋味。”

  “那你第二天還記不記得前一晚發生的事?”閆清寧皺眉。

  粟裕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自然記得,喝酒是為了情/趣,誰會喝的爛醉如泥,什麼都不記得。”

  “萬一醉的很厲害呢?”

  粟裕想了想,“要是醉的厲害,那就不知道了,恐怕就直接醉死過去,哪裡還有力氣做什麼。”

  閆清寧靠著軟枕,一手搭在曲起的膝蓋上,狹長的眸子幽暗深沉,自語說,“難道昨晚真的只是我做了一個夢?”

  真有這樣感覺真實的夢嗎?

  粟裕頗有興趣的湊過來,“做了什麼夢?春/夢?夢到了誰?”

  “滾。”閆清寧賞了他一記冷眼。

  “要我說你就算不想結婚,也該談一段戀愛,緩解一下需要,男人總是忍著,對身體不好。”粟裕語重心長的道。

  閆清寧瞟了他一眼,“你可以滾了。”

  “閆清寧,你這是過河拆橋。”粟裕埋怨道。

  閆清寧沒理他,自懷裡掏出半塊玉在手指間輕輕轉動,眸光逐漸深諳,如果真是個夢,那這玉是怎麼碎的?

  一場情事,他不記得開始和結束,果然是一場夢嗎?

  ……

  陳家

  趙管家醒來見已經日上三竿,拍了拍頭,待完全清醒頓時嚇的渾身一顫。

  昨晚陳艾榆給他們準備了吃的東西,還準備了紅包給他們,讓他們聚餐,她們一眾人喝酒竟然喝醉了,直到現在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