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西歸 作品

第30章 晉江文學城獨家發表(日+加更)




    科恩則負責出去收集情報。



    然後這傢伙就開始了!大半夜在我快睡著的時候,他突然蹲在我床頭突然幽幽地問【你是臥底嗎……】!我都快被他嚇死了!而且你以為他只有一次嗎?他是一逮到機會就問啊!



    不但是睡覺,連我吃飯的時候、保養槍.支的時候,監視目標任務的時候,甚至連我上衛生間的時候,他都要在門外問一句【你是臥底嗎……】,你們說他是不是有病啊?!



    連我拿著槍對準他讓他閉嘴的時候,他都會來一句【你其實真的是臥底吧】……啊啊啊啊啊我真的想一槍斃了他!斃了他啊!!要不是科恩回來,他已經死了——!!”



    真臥底,安室透/基爾陷入了沉默。



    基安蒂回想起那段地獄一樣的生活,越說越憤怒。終於,壓抑不住心中的怒火的她,衝過去一把搶過新人索薩手上那本書。



    她一邊撕著包在外面的黑色書皮,一邊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以為包起來就可以了嗎?啊?!以為沒人看到你看的到底是什麼,就可以裝作一個正常人了嗎?!”



    黑色的書皮徹底被撕下來,基安蒂重重地把書摔到新人索薩身上大吼:“我就沒見過這麼變態的傢伙,你他.媽拿著一本【怎麼成為一個優秀的臥底】,在我們組織裡辨別誰是臥底!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



    書本從青年身上滾落,啪地一聲摔在地上,所有人都清晰看到上面黃底黑字的標題——【怎麼成為一個優秀的臥底】。



    全場寂靜。



    安室透有一瞬間,以為自己在看什麼搞笑相聲節目,要不然怎麼解釋面前這幅場景?



    等等,貝爾摩德這麼反感,難道說那傢伙也跑去那樣問她了嗎?安室透轉過頭去看貝爾摩德,便見到她閉上眼睛撇開頭,只有不斷起伏的胸口暴露了她的情緒。



    ……他去問了。



    安室透歎為觀止,他第一次看到這麼能作死的人。重點是,他連boss的寵信貝爾摩德都招惹後,他居然成功活下來了!



    這才是這起事件中最不可思議的事,他到底怎麼做到的?貝爾摩德為什麼會忍住沒有動他?那個女人可不是善茬,而且因為深受那位的寵愛,有時候對自己組織的人都不會留情面。安室透陷入了沉思。



    在一片寂靜下,青年彎腰撿起書本,他用手拍了拍上面的塵土。用一種平靜的聲音說道:“你為什麼要那麼激動?組織作為大型國際犯罪組織,跨國做了那麼多違法的事,被各個國家的安全部門盯上,派臥底來潛入搜查證據是多少正常的一件事。



    比如fbi、cia、bfv、軍情5處、 fsb、日本公安什麼的……也許我們這裡就藏了臥底呢。”



    他的話讓安室透和基爾心跳加速,這傢伙的話是什麼意思?這是試探,還是已經掌握了什麼證據?



    青年環視了周圍一圈繼續說道,“當然了,我只是打個比如。但是不排除這種可能吧?畢竟臥底那麼狡猾,在身份被揭穿之前,誰不知道哪一個才是臥底吧?



    萬一他/她接著任務的關係和我打好關係,騙取我的好感,然後從努力工作的我這裡套取了信息。導致組織受損,回頭組織把錯怪在我身上,讓我為臥底的錯買單怎麼辦?我不是很無辜嗎?



    又或者因為和臥底走得近,被懷疑也是臥底怎麼辦?我明明什麼錯都沒有,卻因為沒有辨認出臥底而死掉的話,對我來說太不公平了。



    所以我認認真真地辨別臥底有什麼錯?我還特定買了很多書來參考,就是為了抓住臥底的小辮子。我努力為組織找出臥底,防止自己受害是多少正當的行為。基安蒂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大意見……你果然是臥底吧?”他看著基安蒂說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基安蒂終於受不了了,她撲向索薩對準他的臉就往上揍。



    “去你媽的臥底!我他媽要是臥底現在就一槍崩了自己!我真是受不了了!你他媽是復讀機嗎?每天臥底臥底地掛在嘴邊!有完沒完啊!和你待一天你能說問個上百次!你他媽除了臥底之外已經不會說其他話了是嗎?!還買了很多書參考!參考個屁啊!



    一本還不夠你噁心人是吧?還要買個十幾本來噁心老孃?!我今天就要打死你,你要是死了就不用擔心有臥底來禍害你了吧!多好啊!你這個被害妄想症重度患者,你沒救了你!趕緊結束這輩子投胎去個沒有臥底的地方吧!”



    不愧是黑衣組織的精英,下手快準狠,不過幾十秒,青年的臉已經腫成了豬頭。新人果然是技術型人才,格鬥力幾乎為0,安室透看著他無力地格擋,卻一個拳頭都沒有擋住。



    就在安室透想著是繼續看戲,還是繼續看戲的時候,一聲槍聲響起。



    子彈直接穿過基安蒂的大腿,直接打在地上。



    基安蒂慘叫了一聲,從索薩身上滾了下來。



    手上的槍還在冒煙,琴酒冷冷地說道:“看來是我的震懾力下降了,你們都開始無視我的話了。”



    “大哥……”伏特加喊了一聲。



    “基安蒂不管你多麼生氣,多麼厭惡索薩,組織的命令都是絕對的。我不管你私下怎麼找他麻煩,總之不能影響到組織的任務。要不然,我會親自動手處理你。”說著他又看向從地上艱難爬起來的青年:“索薩,適可而止。”



    青年低頭不哼聲。



    琴酒也不管他是不是聽進去,他環顧了一週後,把視線落在安室透身上:“波本,這段時間,由你負責帶索薩熟悉日本的環境。”



    原本在一旁開心看戲的安室透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