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哲 作品

第1025章 以“漢奸”論處

    這都是什麼情況?商震也蒙。

    可是再蒙他卻也知道,自己想把這件事糊弄過去的目的那是不可能達到了。

    自己利用場地的長寬和四個士兵玩運動戰各個擊破,現在倒好,人家四十軍的人直接就把他們這十一個人給圈在裡面了。

    那麼,“運動戰”打不成了,那就得變成正面硬剛的“陣地戰”了。

    只是在商震看來,這架又該怎麼打?怎麼打都不合適!

    那本就是同一支抗日隊伍裡的,自己把人家團長給誤傷了,要是那個團長直接處罰自己也就是了,可是人家偏偏讓四個士兵合夥揍他。

    結果呢,那四個人沒揍著自己反而被自己給各個擊破了。

    這正面硬剛可是怎麼剛?自己這夥人不能讓四十軍的人給揍了,如果讓人家揍了,且不說自己能不能被人家割掉半拉耳朵,那真的很可能被胳膊腿兒打斷了。

    而自己這夥人能把四十軍的人揍了嗎?

    是,其實就現在四十軍的人那有戰鬥力的人其實並不多,那連兩個排的人都不到呢,那是管傷員和打掃戰場的,其餘的都是傷員。

    可不管咋說,人家的人也是多,自己夥和人家打架那就得下重手!

    只是,只是“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不知道怎麼的,商震就想起來自己曾經聽冷小稚背過的一首詩。

    至於這首詩是誰寫的,商震當時也只是一聽並沒有記住,可是他卻記住了那首的大概意思。

    當然了,他記住的話那也是冷小稚用東北話講的。

    大意就是,把帶黃豆皮子(豆箕)的豆荄放在灶坑裡燒,而灶臺上的鍋裡煮著的卻是黃豆,黃豆和黃豆皮子那本就是在豆秧根上長出來的,為啥一個要著把那個煮了呢?

    商震不是笨人,當時他一聯繫時局便能想到其中的意思,只不過他也只是聽冷小稚說,對於政治上的事他很少表態。

    可是現在呢?現在倒好,那都是國軍隊伍的,咋也相煎何太急呢?

    如果說真是因為什麼大事非打不可也行,可還真就不是什麼大事,那不就是沒了半拉耳朵嗎?那不就是下雨的時候有可能往耳朵眼裡灌點水嗎?

    那要是換成商震本人,要是能用自己半拉耳朵換來好幾十名日軍去了閻王殿,那他——呃,他也不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