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兮娘 作品

22、特優生

    “……單數字序列的超凡之術可能就在全世界神話傳說裡。”李道一說。

    旁邊的兄弟聽到這句話便插嘴:“就是boss才會的滅世大招嘛。”

    岑今若有所思,繼續看論壇科普,其實超凡者並不罕見,有些超凡者甚至自創門派流傳至今,直接成為非物質文化遺產,比如道術。

    帖子裡舉例:[巴蜀巫道,古時蜀地多巫蠱,也稱巫鬼道,由此發展出一支擅長巫鬼道的鬼蠱族,後來張道陵至蜀地學習巫術,學有所成,便另創天師道、建立道教,成為道教祖師爺。

    漢代巫蠱之術興盛,為禍一方而受驅逐,鬼蠱族自此隱姓埋名,不過現在是機構華夏分區董事會成員之一。

    鬼蠱族新生代代表人物:鬼蠱女烏藍、新生黃姜。

    天師道現任會長:機構華夏分區行動部部長張畏塗。其首徒兼得意門生是鬼車特攻小隊裡的女閻羅葉勝英。

    鬼蠱族和天師道掌握的超凡之術分佔序列121-200,屬於中堅力量。

    所以筆者奉勸各位別得罪巫鬼道和天師道,他們兩千年前是一家,地位斐然,同出一脈,同出一氣,十分團結。]

    岑今挑眉,記得暗河裡表現最聰明

    冷靜的女生就叫黃姜,原來是鬼蠱族。

    這時李道一說:“下午將由校方安排潛力測試,不僅測你們的潛力,還激活你們掌握屬於自己的超凡之術。但是一次激發失敗不能說明什麼,有人激活二十次才掌握屬於他的超凡之術,所以激活失敗的話,不必失望。”

    此言一出,底下眾人情緒激動,紛紛交頭接耳,興奮之情流於表面。

    岑今周圍的學生也興奮猜測自己能掌握序列第幾的超凡之術,左手邊的兄弟問他:“划水不用槳,你覺得自己潛力多少、能激活序列第幾的超凡之術?”

    “潛力g,激活失敗。”岑今毫不猶豫?答。

    潛力等級a-g,越高級則越可能掌握高序列超凡之術。

    “定位好清晰!”左手邊的兄弟鼓掌。

    “沒有希望,不會失望,不愧划水高手!”左手邊第二位兄弟為他點贊。

    “喪出靈魂,對自己毫無期待,將自己貶到塵埃,這樣的處世之道才能快樂的苟存於世。吾輩楷模。”左手邊第三位兄弟拱手:“大哥。”

    岑今垮著喪批臉,看來不管哪裡都有混日子的。

    李道一清清喉嚨說道:“基礎知識都已經說完了,更詳細、深入的知識點就交由專業老師、教授教導,我們致力於文化課、專業課兩手抓,重視德育智全方位發展。千言萬語一句話,選擇密大無須悔。”

    他先吹噓密大師資力量,再另開話題:“現在進入課堂最後一個環節,對本屆華夏分校優秀新生予以鼓勵和獎勵,但是大家也不用羨慕,因為接下來還有大大小小不少考試,誰能後來居上,誰就能讓學校為他開表彰大會!”

    李道一身後兩位助教微不可察的抽動嘴角,校長前天突發奇想搞出優秀新生名單,現在又提出什麼表彰大會,無形中增加學生間的競爭壓力,擴大內卷化,罪孽深重不自知。

    興奮討論潛力和超凡之術測試的新生們正襟危坐,對李道一口中的優秀新生名單早有猜測,無非是前排那幾人。

    “是黃姜他們吧,聽說剛從隔離室出來,學校就迫不及待讓他們測試潛力。”

    “昨天學校論

    壇爆出來的帖子,一共十六人,最低c級,有5個a級,黃姜是其中之一。”

    “潛力a級的新生這麼少?”

    “我們是第三批新生,而且數量最少。前兩批新生加起來一共59個a級,華夏區總共64個,不過聽說原本估計潛力b以上的新生有67個,因為四海窟事發突然,有三人退出。”

    “可惜了。”

    “欸欸,你們看過那個‘今屆最強新生,附加題通關第一人’的匿名爆料貼嗎?”

    “我知道!附加題就是同時完成林中小屋、護林員、哭孩和獨腳地公四個警戒區考題,當時匿名貼出來前排根本沒人相信什麼附加題,直到版主親自出來錘才知道原來真有附加題,而且完成附加題的考生就在四海窟第5批新生裡。”

    “我小考題面就是獨腳地公,當時一隊五六人被嚇得哇哇叫,最後還是考官及時出現趕跑獨腳地公,我才僥倖活下來!“

    “我是哭孩,媽的,當時數到第三十八座神道柱,那群長相恐怖的哭孩圍過來扒住我的腿,密密麻麻嬉笑,還有一隻從我後背爬到胸口,當場嚇瘋。?來進隔離室待了五天。”

    “我是護林員……”

    “我是林中小屋,裡面除了屋子會吃人,門口一顆賤到極致的銅鈴頭、客廳裡還有一隻高大的獨眼怪,我壓根進不去,只好爬唯一的窗,最後躲進閣樓廁所……”

    說到這裡,這位同學已經忍不住悲傷的抽泣。

    岑今同情地看著他,廁所裡住著長髮無臉女。

    無臉女第一次登場,連他都嚇得心臟慢一拍。

    “不要提這些傷心事。”岑今旁邊的兄弟拍桌道:“猜猜誰是附加題通關者,我押100塊。”

    周圍的學生湊熱鬧,紛紛押注50、100,押黃姜的人最多,賠率最低,顯然所有人都認為只有她實力最高。

    “划水哥,不玩一把?”

    岑今:“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