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個名字 作品

1169 瞬息萬變

    做為總指揮,牛大富還真不含糊,親自率領警衛連殿後,準備對渡河的喪屍進行有限攔阻,儘量拖延時間。在他的感召下,南方集團的牛師長也不肯落後,同樣帶著兩個連堅守在河岸防線上。

    但等了二十多分鐘對岸依舊靜悄悄的,喪屍們彷彿一時間都睡著了,明知道就在河對面,卻什麼動靜都沒有,還誰也不敢打照明彈看看。

    “真他媽邪門了……走,我們也撤!”最終還是牛大富忍不住了,罵罵咧咧的下達了撤退命令。

    他是真想不通,喪屍們為啥只從正面進攻,對兩翼毫無興趣。說實話,這兩條小河真成為不了天塹,更阻擋不住喪屍前進的步伐。按照以往的經驗,它們早就該開始渡河了,就算不捨得眼前的這些人類也可以進行包圍。

    可現實就在眼前擺著,喪屍們不光不迂迴還不緊追。非要給個合理解釋的話,只能說活屍的水平太次,或者是它、它們被炸傷、炸死了。雖然這麼想有點太兒戲,也只能勉強接受,否則根本解釋不通。

    人在壓力很大的時候,往往會呈現出兩種狀態。要不被壓垮,神經崩潰;要不會迸發出更大的勇氣和力量,試圖拼死一搏。在軍隊中這兩種狀態都有,但在軍官們的約束下,被壓垮崩潰的士兵只能忍著,不太容易擴散。

    可人一旦感覺到壓力突然消失,就只有一種表現了,後怕!在這時候,之前敢於拼命的勇氣、力量和精神全都蕩然無存,能遠離危險必然要趕緊跑,誰也不甘落後。

    即便有軍官彈壓,牛大富的和於師長的部隊依舊有點潰不成軍,越往北建制越散,大家誰都不願意再和喪屍潮碰面,把全身力氣都用在了兩條腿上,不求跑得最快,只求比同伴跑得快點。誰先到黃河大橋,誰基本就算活下來了。

    面對這種情況牛大富也沒轍,只能在警衛連的簇擁下一起跑,從晚上八點多開始一直跑到天矇矇亮,五千多人愣是用七個小時跑了差不多八十公里。

    直到靠近岸堤水庫的臨時防線,牛大富才有機會命令在此防禦的工兵營進行阻攔,誰不聽命令直接開槍,算是把即將形成的大潰敗趨勢強行扼制住了。

    但也僅僅是遏止,很多士兵為了跑快點連槍帶子彈全給扔了,又不能耽誤太多時間休整,只好睜隻眼閉隻眼先不懲罰,恢復建制之後還得分秒必爭的繼續向北撤。

    這時空軍傳來了消息,喪屍潮沒有尾隨,而是在ly城北轉向了正西,沿著國道向曲阜、濟寧方向走了。目前已經過了五龍湖,預計在中午之前抵達濟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