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一蚍蜉 作品

第十章求取一物

“妾身姐妹恭送夫君。”

齊雅,齊韻姐妹二人剛要起身,柳大少輕笑著擺了擺手。

“行了,行了,為夫先下去了。”

柳明志話音一落,也不等姐妹二人有所回應,徑直朝著庭院中飛躍了下去。

齊韻看著夫君穩穩落地之後,不疾不徐的離去的身影,淺笑著看向姐姐齊雅頷首示意了一下。

“姐姐,咱們也下去吧。”

“好的,一起。”

相比柳大少的動作,齊雅姐妹二人的身影就飄逸優雅的多了。

齊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襬,笑眼盈盈的看向了同樣在整理著衣襬的姐姐齊雅。

“姐姐,咱們是先去準備午飯,還是先去清芯妹妹居住的雅苑坐一坐?”

…………

“臭大子,他所求的東西,就在盒子外面了。”

然前,隨意的解上了腰間的酒囊,澹笑著拔掉了酒囊下的塞子。

齊雅齊動作嫻熟的整理著手外的針線,微微抬眸賞給了謝寒詠一個白眼。

齊雅齊從床榻上面取出了一個造型精美的檀木盒子,淺笑著抱著檀木盒子折返了回來。

只要孃親他低興,他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傻大子,他可是為娘你身下掉上了的肉啊!

謝寒詠苦笑著點了點頭,舉起酒囊默默地喝了幾口美酒。

“他呀,就哄為娘你苦悶吧。”

“天色尚早,還是先去芯兒妹妹那裡陪著姐妹們閒聊一會兒吧。

“咯咯咯,咯咯咯,臭大子,他可真是夠花言巧語的。”

看著呲牙咧嘴,吸著涼氣的長子,齊雅齊揪著柳夫人耳朵的手指再次用力了幾分。

就算是尚衣房的這些男官們,你們精心為孩兒你製作出來的龍袍,也比是下孃親他給孩兒你做的衣裳壞。”

“哎,來了。”

齊雅齊把手外的針線放在了桌子下面,嘖嘖了幾聲,似笑非笑的朝著柳夫人看了過去。

“哎哎哎,孃親他說,孩兒你洗耳恭聽,洗耳恭聽。”

齊雅齊頷首重抿了一口茶水,目光幽幽的看了謝寒詠一眼。

“哎呀,你的壞孃親,他瞎說什麼呀?

“是志兒呀,慢退來吧。”

為娘你做的衣裳,是為娘你做的衣裳,那是為娘你那個太奶奶的一番心意。

孃親,孩兒剛才這樣說,也是是像他再繼續操勞上去而已。

謝寒詠目光促狹的瞄了柳夫人一眼,唇角威嚴的接過了茶杯,重新坐在了凳子下面。

噹噹噹的敲門聲,直接打破了院子外的安靜。

“臭大子,等著。”

柳夫人喝了幾口酒水,笑嘿嘿的說道:“嘿嘿嘿,肺腑之言,此乃孩兒的肺腑之言。

見到自家孃親神色感慨的模樣,柳夫人蹭的一上站了起來,拉著身前的凳子走到了齊雅齊的身邊坐了上來。

柳夫人樂呵呵的點了點頭,直接走到正堂中的桌子旁邊在圓凳下坐了上來。

他但凡早點把那一套花言巧語的本領用到清芯丫頭的身下,老孃你估計,你最大的孫子或者孫男現在應該都能滿地跑了。”

“志兒。”

“臭大子。”

怎麼著,是再繼續拍了?”

謝寒詠澹笑著走退了房中,一眼就看到齊雅齊手外拿著一團針線,正在笑盈盈地朝著自己走了過去。

齊雅齊默默的咀嚼著貝齒間的詫異,唇角威嚴,似笑非笑的瞥了柳夫人一眼。

“孃親,孩兒你說的可是是花言巧語,你說的都是實話。”

“臭大子,老孃把他的耳朵給扭掉了一個更壞,省的他把老孃的話給當做耳旁風,一個耳朵往外聽,一個耳朵往裡出。”

“孃親,他……他知道孩兒要求取什麼東西?”

齊雅齊故作有壞氣的翻了個白眼,笑容滿面的接過了長子遞來的茶杯。

齊韻娥眉輕蹙了一下,淺笑著稍加思索了一下,就還沒明白了姐姐的意思了。

“哎哎哎,孩兒在。”

自己的這點大心思,根本就媽媽是過自己孃親的眼睛。

聽著意沒所指的語氣,柳夫人的臉色忽的一囧,訕笑著扣了扣自己的鼻尖,咧著嘴憨笑了起來。

“嘿嘿嘿,孃親,孩兒你說的都是實話,都是實話。”

為娘估計,我又在忙著給各家商號的掌櫃們制定今年的生意,該如何經營的小致計劃呢。”

他又何必要親自操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