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一蚍蜉 作品

第九百四十一章真入心啊

“嗯?雅姐你說什麼?”

  “沒什麼,妾身說這雪下的越來越大了。”

  柳明志抬起頭觀察了一下庭院中越下越大的雪勢,笑呵呵的解下了自己腰間的酒囊。

  “下了一點好,下大了一點好,要不然怎麼瑞雪兆豐年嘛!”

  “嗯嗯,夫君言之有理。”齊雅回身看著自己夫君回應了一聲,推開房門徑直走進了自己的閨房之中:“夫君,你稍候片刻,妾身換好了衣裳以後馬上就出來了。”

  柳明志頷首輕飲了一口酒水,回身看著已經走進了閨房裡的齊雅,澹笑著揮了揮手。

  “雅姐,時間還早著呢,為夫不著急,你慢慢換就行了。”

  “哎,妾身知道了。”齊雅笑眼盈盈的的頷首示意了一下,隨手虛掩上了房門,滴滴咕咕的朝著屏風後的衣櫃走了過去。

  “怎麼回事呀?按照時間來算的話,芯兒妹妹她應該早就到了才對,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來到呢?”

  柳明志看著窗戶上影影綽綽的倩影,輕笑著收回了目光後,提著酒囊在庭院裡薄薄的積雪上面來回的踱步了起來。

  沒一會兒的功夫,白茫茫的雪地上面,就被柳大少用雙腳走出了一句詩詞。

  在房簷下燈籠光芒的映照之下,這句詩詞的內容清晰可見。

  “唉!”柳明志輕輕地嘆息了一聲,眼神滄桑的望著雪地上的詩詞輕聲的呢喃著:“兩處相思同淋雪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兩處相思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柳明志一連著默唸了兩邊詩詞,眼神酸楚的提起酒囊朝著嘴中送去。

  正如半天之前在正廳外的院落裡面,自己對雅姐所言的一樣,有些往事不去回憶的話,其實也沒有什麼事情。

  然而,一旦去回想的話,以往的一幕幕畫面便會歷歷在目。

  自己只要一想起腦海中那些揮之不去的記憶,心中便會不由自主的感覺到難受。

  甚至於,是有些痛,揪心的痛。

  柳明志細品慢嚥的回味了一下酒水的滋味,正要用腳尖抹去雪地上面的詩詞之時,忽然神色一緊,目光凌厲的朝著左前方的拱門處望去。

  “誰?出來。”

  柳明志的話音一落,拱門下便傳來了任清芯嬌柔的嗓音。

  “大果果,是妹兒我撒。”

  聽到任清芯那熟悉的聲音,柳明志舒了一口氣,凌厲的目光瞬間變得柔和了起來:“呼,清芯丫頭,是你嗎?”

  “嗯嗯嗯,是妹兒我撒。”

  任清芯手裡挑著一個燈籠,蓮步輕搖的穿過了拱門以後,一路直接朝著站在庭院中的柳明志走了過去。

  “大果果。”

  柳明志看著走到了自己面前的任清芯,伸手為她拍打了一下大氅之上薄薄的積雪。

  “丫頭,你怎麼來雅姐這裡了?”

  任清芯正要回答之時,目光恰好看到了雪地上面柳明志用腳步走出來的那一句詩詞上面。

  任清芯微微側身,目光好奇的看向了雪地上面的那一句詩詞。

  “兩處相思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任清芯檀口微啟的默唸了一下地上的詩詞,一雙美眸情不自禁的變得迷離了起來。

  似乎,回憶起了什麼往事。

  柳明志見到任清芯盯著地面上的詩詞怔怔出神的模樣,走到佳人的身邊輕聲悶咳了一下。

  “咳咳,丫頭。”

  然而,任清芯卻一動不動,仍然靜靜地盯著雪地上的那一句詩詞怔怔發呆。

  “丫頭!”柳明志見狀,不由得加重了自己的聲音。

  任清芯頓時回過神來,連忙抬頭將目光轉移到了柳明志的身上。

  “哎,大果果。”

  柳明志瞄了一眼雪地上的詩詞,頷首輕飲了一口酒水:“丫頭,傻愣愣的盯著雪地上看什麼呢?”

  任清芯同樣再次瞄了一眼地上的詩詞,神色好奇的問道:“大果果,這句詩詞是你用腳步走出來的嗎?”

  柳明志屈指在佳人的額頭上輕彈了一下:“你覺得呢?”

  任清芯轉動著玉頸四處觀察了一下庭院裡的情況,對著柳明志笑盈盈的用力點了幾下臻首。

  “妹兒以為,是!”

  “哦?你怎麼如此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