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一蚍蜉 作品

第二百三十章再次口吐芬芳

扎合爾淡定從容的走到齊良的身邊:“齊兄,這是打算直接棄權了嗎?”

  齊良怪異的看了一眼面容與中原人迥異的扎合爾,不知道他是從那裡看出自己打算棄權的,迷之自信啊。

  不過扎合爾輕視的態度也將齊良的心神泛起了小小的漣漪,如此短暫的時間,而且是自己出的題材,他竟然能揮筆而就,果然這次金國來的人沒有一個善茬。

  扭頭看了一眼高臺之上的父親,齊良不再猶豫,將柳明志在耳邊誦讀的那首詩準備給抄寫下來。

  他到不擔心柳明志會將這件事情洩露出去,既然柳明志想好了藉口說是從自己姐姐口中聽聞自己曾寫下這首詩,就是打算將這首詩的命名權交給了自己。

  齊良還是有自信相信姐夫不會做那種翻臉無情的人,雖然沒少從父親口中聽到過這個姐夫的不靠譜,但是齊良明白柳明志一定不會在這種關乎國家大義的事情上手腳。

  似乎古人對古文已經耳熟能詳,也或者是天賦異常,柳明志抄襲杜詩聖的《蜀相》再次被聽過一次的齊良抄襲了下來,分毫不差。

  站在齊良身邊的扎合爾看著齊良一字一句的詩詞臉色越來越難看,同樣是描寫古賢,他清楚的明白自己的詩詞雖然不錯,可是比起齊良寫下來的《蜀相》從表面道意境都已經超出了自己。

  自己寫的秦相更多的關於張儀的生平經歷,而齊良筆下的蜀相則是關乎家國天下的感懷。

  三顧頻煩天下計,兩朝開濟老臣心。這兩句就足以碾壓自己的詩句。

  一騎絕塵入咸陽,雄才大略掃六合雖然不差可是比起這句詩的意境就已經低上三分。

  扎合爾自傲但是絕不自負,他明白自己輸了。

  齊良放下手中的毫筆平靜的看著扎合爾,同樣是作弊,齊良的心境不知道比當初自愧的秦斌強上多少,秦斌終究是心中自卑,沒有齊良這種常在官場中走動的人自信心強烈。:

  “扎兄,如何評比輸贏?”

  扎合爾一如當初聞人政被柳大少稱呼一聲聞山長的窘迫表情:“祁兄,扎合才是我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