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擁有的方向感 作品

第0892章 世界那麼大,猛人那麼多

    江譚市某五星級大酒店,趙學延還正在吃午飯,就見夏潔敲門後進來,一臉不可思議道,“趙哥,你還真開網吧啊?還是那麼大規模?”

    二三十億都拿出來了,還招了很多職業經理人。

    夏潔想懷疑這是“動孫傳福”的假象,噱頭,都有點不敢了。

    趙學延放下筷子,笑道,“你也是90後,說說吧,千禧年開網吧虧麼?”

    夏潔,“……”

    她竟無言以對。

    趙學延解釋道,“反正錢放在那裡也是放著,隨便找個好投資落地,也能給我們增添更多底蘊。”

    趙總在2015年位面,不對,現在的2018年,起步賺錢都是搞比特幣,了不起讓一些人渣惡棍借點黑網貸,至於去年和夏潔一起回了1999後。

    起步資金就依舊是找牛不落財政部拆借的,1點人道功德一千萬鎊,以他目前以億為單位計算的人道功德數值,太輕鬆了。

    而在華夏內地,從90年代末期到2002年,一直都是網吧行業的黃金時代,普通人開網吧,隨便去相關單位申請下,網吧證就下來了,就出個工本費。

    2002年藍極速網吧大火,監管開始變嚴格,還越來越嚴,那也是從京城開始嚴格,京城之外的地區管理也是慢慢提升,從2002年開始到08或09年,一直都是白銀時代。

    同樣是撿錢一樣的速度。

    尤其是當傳奇、征途、夢幻之類遊戲陸續推出後,網吧那個真是嗨啊。

    再向後……你沒聽趙學延和張副高官談投資的時候說的那樣麼?很多地方若沒有合適店鋪,要自建,自建就牽扯到買地,以他目前這投資額度,在2000年買地真不難。

    真到了網吧撲街,行業難做的時候,地皮都賺爆了好不好。

    到時候你就是把一個個網吧裝修改成電影院,地皮在手,同樣是站在錢堆上呼吸。若是建成酒店、商業門店等等,賺得更多。

    有陸鳴在手,隨便用一下這些都是小事。

    1999的陸鳴跟著趙學延發家了,谷小焦的父親就沒死,那位也被影響的重新成了白富美,上滬地產大亨陸石屹冇了。

    “這點小事你就不用管了,你現在就是大投資商身份,盯死孫傳福那一票人就行。”

    這話下夏潔點頭,“我已經聽侯老師說了,除了孫傳福還在外面,其他人全部被抓了,孫傳福吧,也已經沒法隨意離開清州市了。”

    夏潔不知道的是,某位女婿的岳丈都被審了。

    若非消息不合適亂傳播,這事情早就鬧大了。

    趙學延點頭,“行,那你就試試,收購卡恩集團,造紙什麼的無所謂,反正錢閒著也是閒著。”

    卡恩集團是上市公司,對於一個上市集團,想要玩收購之類,很多時候有錢就是大曬。

    一旦失去了集團,不用再顧慮幾千人的就業生活問題,孫傳福只剩下有錢,那就是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幾天的。

    他這次以快刀斬亂麻,甚至有點泰山壓頂的勢力碾壓孫傳福一掛人,其實很正常。

    最多吧……

    ………………

    2018年11月。

    江新省某貧困山區,當結束一週的支教,徐英子頂著雨天,買了一堆東西想要去平康縣看望弟弟徐小山時。

    剛坐大巴離開她支教的縣城不久,就見前方山路拐彎處,停了幾輛警車,還有很多私家車以及貨運車被攔住了。

    沒用多久,一巴士的人都知道了,前方某山道出現了小範圍坍塌,警察們就帶著消防人士在搶險,整理路面等等。

    徐英子在心下吐槽幾句,正旁觀車子是返回縣裡,還是在這裡等待路面清理乾淨?

    就見大巴前方几個座位處,一個十幾歲的男孩突然起身驚呼,“媽,是爸爸,前面是不是爸爸?”

    伴隨男孩的驚呼,被稱作母親的風韻中年也起身,看幾眼就打起了電話。

    這一通電話還沒打通,就見巴士裡也有人驚呼起來,“哎,侯高官啊,候高官又奔赴到第一線搶險了?真是好人啊!”

    “哪個候高官?”

    “嘿,你這都不知道?我們縣副高官侯貴平啊,以前在警方、檢察院、消防都幹過,咱們江新省多雨,一年有一半天氣都是雨天,出現泥石流,山林塌方乃至其他情況都不算罕見。”

    “候高官可算咱們縣最出位的領導了,倒不是說他有多帥,而是這位是十幾年前的江華大學政法系研究生畢業,按能力,好幾次都要高升了,不過都沒走。”

    “每當有什麼災情,都是衝在第一線指揮那位。”

    “小帥哥,你是侯高官家的?嘿,怪不得這麼帥氣!”

    …………

    當更多人議論紛紛,也對侯夫人和侯高官家的孩子熱情起來時,徐英子?瞪著眼張望一番,也看不太清楚前方什麼侯高官的模樣。

    她是隱約覺得侯貴平這個名字有一點點耳熟,但具體是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1976年生人的侯桂平,若是在2000年沒死,現在都42歲了,以他的學歷,能力,當一個四十出頭的縣副高官真的不稀奇。

    徐英子的思緒還在飄飛呢,就聽到手機響了,抓出一看是弟弟徐小山的,徐英子急忙接聽,“姐,我出事了。”

    徐英子大急,“出什麼事了?要不要緊?”

    徐小山滿腔欲哭無淚,“姐,我和幾個人打麻將,被抓了,我們就玩五十、一百的,隨便玩玩啊……現在讓我通知家人,來領我……”

    徐英子,“……”

    她突然有點心累,心下更是忍不住升起了,不如再讓父母練個小號的想法?反正在趙學延支持下,她父母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

    一年多前,徐小山不止把他自己幾十年的青春歲月都輸掉了,還把她這個姐姐也押上桌輸掉了,現在被丟著來支教,就算徐小山是高中畢業就不讀了。

    教一下幼兒園或小學一二年級,應該還是問題不大的。

    哪會知道,這又攤上這樣的事?打麻將、五十一百塊的也叫隨便玩玩?他是不是對隨便玩玩有什麼誤解??

    ………………

    差不多時間裡。

    鵬城,趙學延赤著上半身站在自己鵬城的家裡,看著原本從左肩一直滑到右肋下的斧子傷疤,左右兩邊,都縮小了兩三釐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