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憂傷 作品

第五章: 刀疤臉,人狠話不多

    韓春明看著這群傢伙,竟然還真敢惡上膽邊生?

    刀疤臉看年齡也就十六七歲,可明顯是幾人頭頭,這年輕人一看就是見過血的,他眼神一直瞪著韓春明的包,見韓春明一副不怕死的模樣,他掏出一把匕首,惡狠狠低吼道。

    “談你麻痺,把包扔過來,不然扎死你!”

    韓春明臉上的笑容漸漸淡去,現在的年輕人路子都這麼野嗎?

    他搖晃了一下腦袋,伸出手,用力握緊一下,拳頭髮出咔咔的響聲。

    韓春明抬起腿,緩緩朝前走去,走著,一邊取下自己的挎包,朝著幾人冷冷地道。

    “想要我包?來,我扔給你們,誰接到,我打斷誰一隻手,說話算話!

    說著,韓春明拿起包,朝他們的方向的天空中扔去,幾人齊齊抬起頭,見包的方向是自己這邊,有兩人連忙伸出手去抓。

    韓春明隨著丟包的動作開始加快腳步,從慢跑到快,速度漸漸加快,方向正是幾人的方向。

    仔細想想,很久沒動手了,其實韓春明不怎麼喜歡動手,在和平年代,稍微用點力,又怕打死他丫,不用力,又打得不盡興。

    還是戰場爽快,一頓突突,槍槍爆頭,沒子彈,用匕首,用軍刺,對著對方喉嚨和心臟就扎,那種一刺到底的痛快感,隨著子彈在自己身邊亂髮,那腎腺素上升,跳得飛快,那種才爽,這過如同小孩子家家似的有啥意思?

    不過嘛,既然遇到了,也過過手癮吧。

    當包落下的那一刻,一個年輕人已經抓到了包的肩帶,他還沒帶得及高興,就隨著咔擦一聲,一聲慘叫響起,包再一次回到韓春明手裡。

    韓春明收回踢出去的右腿,嘴角露出一抹殘忍地冷笑,自己說到做到,誰搶到包,就打斷誰的手。

    韓春明的速度太快了,快到慘叫聲響起,幾人才驚醒過來,幾人連忙後退。

    韓春明沒想乘勝追擊,如果三兩下解決了,那實在太沒意思了。

    幾人後退幾步,見韓春明提著包,冷著臉看著他們,被踢斷手的那人捂著手臂,還在原地哀嚎,眾人齊齊色變,這是遇到硬茬子了。

    刀疤臉握緊手上的匕首,小眼睛半眯著看著韓春明,不退反進,身子前傾,顯然已經做好準備偷襲的準備了。

    韓春明把挎包放回背上,看到那刀疤臉的動作,隨即惡狠狠呵斥道。

    “看著你們這群敗類就惱火,年紀輕輕,學什麼不好,學人家做小偷小摸,還動刀子?知道怎麼玩刀嗎?”

    刀疤臉被韓春明訓斥得臉色青筋跳動,趁著韓春明還準備繼續訓話的時候,一個奔襲,對著韓春明的面門就是一劃。

    說來遲,那時快,韓春明右手如一道閃電,在對方出刀的瞬間,一把抓住對方握匕首的手腕,刀疤臉見狀,另外一隻手伸手就要打,韓春明左手一個手肘,打在對方伸出的手臂上。

    韓春明這一下可不輕,尋常人這一下起碼得發出慘叫,瞬間失去戰鬥力,可這刀疤臉受了這一下,還挺有骨氣,只悶哼一聲,臉上瞬間脹紅起來,依舊不服輸似的想掙脫握匕首的手。

    韓春明最討厭這種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小年輕,右手一用力一扭,對方手上青筋暴起,匕首被韓春明輕鬆奪去,這一下,他還不解氣,隨即便是伸腿就是一腳踢在對方大腿上,刀疤臉這下徹底跪了,啪的一個趔趄,單腳就跪倒在韓春明面前,搞得像求婚似的,好不雅觀。

    韓春明乾脆再是一腳,踢在對方還站立的腿上,這下終於雙膝著地,徹底跪了下去。

    韓春明和玩弄小孩似的,把刀疤臉玩得跪在他身前,刀疤臉渾身抽動,也不知道是痛的還是氣的,抬起臉,依舊還有些不服輸似的看著韓春明。

    韓春明哼了一聲,把匕首一丟,隨即伸出手掌,對著對方太陽穴狠狠就是一巴掌,這一巴掌下去,刀疤臉徹底歇菜了。

    雙眼一翻,暈暈乎乎跪在地上左右搖晃,臉上的神情出現痛苦和噁心,他捂著胸口想站起身,可身體不受控制似的左右搖晃,緊接著,身體如同打擺子似的,上下頓挫。

    他努力想掙扎爬起,可身體卻是已經不受控制,臉色從脹紅到發青,最後發白,就連嘴角不由自主流出口水,這一幕太嚇人了,嚇得剩下還有兩人跌跌撞撞後退不止,手上的鐵鏈和匕首直接扔在地上了。

    見韓春明上前幾步,兩個年輕人此刻腿都軟了,直接也跪了下來,顫顫巍巍低著頭,等待命運的審判。

    韓春明哼了一聲,冷冷的看著幾人。

    而捂著手,還在哀嚎的那位看到這一幕,也嚇得臉色發青,壓抑著痛苦,害怕得渾身顫抖,驚恐地看著眼前的韓春明。

    韓春明哼了一聲,看著刀疤臉在地上掙扎,這一招,他很少使用,把握不好,可以直接讓人掛掉。

    就算把握得當,也可以讓對方體會到瀕死前的痛苦,那種犯惡心,氣血上湧,可腦部神經受到重擊而帶來的神經疼痛,會產生渾身抽搐,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這種感覺一般人體驗過一次後,絕對不會想體驗第二次,甚至還有可能留下腦震盪的後遺症。

    對付刀疤臉這種年紀輕輕就惡性難改的小年輕,不給他一場深刻教訓,永遠不知道天高地厚。

    如果韓春明性格稍微偏激一點的,這種小年輕,一隻手就捏死了,留著也是禍害。

    現在的場面對於幾個年輕人來說,有些驚恐。

    兩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另外一人捂著已經骨折的手,咬著牙關,額頭上的汗都冒出來了,可絲毫不敢擦。

    而那領頭的刀疤臉,此刻已經陷入渾噩狀態,臉色的痛苦和掙扎卻是無能為力,最終倒地抽搐不止。

    韓春明也不想搞出人命,上前把他踢翻了一個面,用腳踩開對方的嘴,看了看,隨即這才鬆了一口氣,自己力度把握得還行,對方再疼痛半小時就會恢復過來。

    現在自己一身的武力值,基本都是在大宅門世界得來的,百年人生,經歷太多東西了,也學了太多了東西了,這點只是小場面,只要刀疤臉不死,其他一切問題不大。

    見其他幾人都已經這樣了,韓春明也沒啥興趣欺凌弱小了,隨即突然想了想,走到兩個跪在地上的年輕人身前呵斥道。

    “你們是混哪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