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密斯之鳥 作品

第5章 不敢不懂

    ……主要是他迎上了為首的那位俊秀公子的眼神後,心裡總有點說不出來的害怕。

    看著越陽樓嘴角那極為真誠的微笑,王福盛忽然提起的心又放下了——應該只是自己的錯覺而已吧。

    看著將要上前的餘殸仙,越陽樓便悄無聲息的將手輕輕按在了美貌道姑的肩膀上,在她耳邊輕笑著道:“餘師姐,這事情就讓我來解決,好嗎?”

    彷彿他手上有著魔力似的,不知為何,被越陽樓的這隻手按在了肩膀上後,餘殸仙心中便忽然平靜了下來,腳下一軟,險些朝後故意癱倒在這個新來的小師弟身上,只能嚶嚀一聲,瓊首微垂,玉頸上浮現一層羞澀的汗紅色。

    似乎是為了不引起什麼糾紛,用男色手段擺平餘殸仙之後,俊秀少年又轉頭望向一旁的岑青崖:“這事情對於我來說頗有意義,岑教頭,能讓我在這裡和報案人先談一談嗎?”

    “既然是你要插手的話,那自無不可。”岑青崖答應的異常爽快,其中既有巴不得想這案子黃掉的因素,也同樣是有作為越府以前的武教頭,想賣老東家一個面子的意思。

    別人只看到他生的一副昂藏大漢的樣子,便以為他性情定然不計小節的那種豪爽,卻殊不知,這岑青崖實際上也是個粗中有細的性子,既然曾經能在長安城那種大染缸裡面混下去,又怎麼可能會沒有些人情練達的功夫呢?

    “哈,那可就真是太好了。”越陽樓輕輕頷首,然後看向王福盛,嘴角笑意溫和,話語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說服力:“王郎之憂,吾等自是曉得,若是那賀道人真是因修煉邪術而死,遺禍村中居民的話,衙門也定然不會推脫清剿之責。”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給了王福盛一段思考冷靜的時間後,才繼續輕聲說道:“但是,在那之前,我們首先的目的是要調差清楚賀道人身死的真相,沒有證據的話,邪術之說什麼的……”

    “為了不影響到調查,到底該怎麼做該怎麼說,王郎你應該也懂的吧?”

    ——王福盛懂嗎?

    ——王福盛不敢不懂!

    迎著俊秀少年那古井無波的平靜目光,不知為何的,王福盛的腿腳便突然不伶俐了起來,沒來由的不斷打著顫,彷彿受到了什麼沉重之物的壓迫。

    “懂、懂……我當然懂了!”他哭著,戰戰兢兢的拍著胸膛保證道:“沒有人比我更懂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見到他這個樣子,越陽樓滿意的點了點頭,上前重重的拍了幾下子對方的肩膀,笑著讚賞道:“我就說了,大家都還是可以互相理解體諒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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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只是用幾句話便緩解場中三方激烈的矛盾看上去就很離譜,但實際上,在這番動作之下,越陽樓卻是悄無聲息的動用了“南斗飛鳥拳”的能力。

    所謂南斗主生,北斗主死,這門以深紅面板結合越陽樓自身智慧推演的養生拳法,其立意便旨在於以人體模仿天上星辰運轉的淺層表現,以此錘鍊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