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盤大佬粗 作品

第170章 一名遊弩手(求訂閱)

    從打手的記憶中,蘇御知道了不少事情,

    之所以放過這位邢昭,也是因為對方自從跟了宋玉樹,其實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就和養了一個閒人差不多。

    這位七品宗師,正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每天小日子過的非常滋潤,揮金如土,郊外打打獵,戲院聽聽戲,吃好的喝好的,還養著七個小情人。

    可惜了,如今下面都快燒焦了,別說七個,只怕一個,他也是心有餘力不足了。

    蘇御非殺宋玉樹的理由,也源自那段記憶當中,正所謂有錢人的生活想象不到。

    這位宋小公子的日常,再給蘇御一萬次機會,他都想象不到,甚至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彙來形容,

    窮胸極惡?

    城內某位富商,剛過十六的女兒,只因生的一副好容貌,被宋玉樹強行擄走,扒光了衣服,脖子上拴上鍊子,不準直立行走,每日依靠雙手雙腳爬行。

    宋玉樹要一塊解暑的西瓜,少女會用嘴給她叼來,身上哪裡癢癢了,會讓少女用舌頭給他舔舒服了。

    到了冬天,少女挨不住凍,宋玉樹讓人將一件狐裘一針針的縫在了少女身上.......

    曾經的一次晚宴,洛陽城中的一名舉人攜夫人參加,宋玉樹當時也在場,只因他當時罵了一句:讀書人都是狗,而那名舉人反駁了一句:宋兄豈不是連自己的兄長也一起罵了?

    宋玉樹當時只是嘿嘿一笑,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其他在場的諸賓客心知肚明,這位新近的舉人只怕是要出事了。

    果不其然,隔天晚上,舉人夫婦就被綁回了宋玉樹面前,他被綁在柱子上,眼睜睜看著幾十個宋府下人,在自己面前,將剛剛懷孕不足兩月的妻子輪番糟蹋,整整一個晚上。

    第二天,夫妻倆被送回了家,舉人瘋了,他的妻子不堪受辱,上吊自盡。

    蘇御一聲不響的走在街巷中,腦中沉浸在這份讓人憤怒已極的記憶當中。

    權貴富人之間,經常會舉辦宴會,這是一種社交方式,為的是從中拉攏結交更多的人脈資源。

    自打宋家小公子成年之後,像這樣的宴會,就很少有人敢攜帶家中女眷參加,為的就是提防這位洛陽頭一號的牛頭人。

    那位舉人不是洛陽本地人,高中之後,被翰林院在洛陽外放了一個閒差,這才剛剛赴任不久,沒有人告訴他在洛陽應該避諱什麼,所以大意之下帶著妻子去了,結果就出了事。

    這位宋小公子所做過的惡事不勝枚舉,罄竹難書。

    最讓蘇御不能忍受的是,這個王八蛋還殺過孩子,沒錯,才兩歲,還在哺乳期的稚童,

    原因是宋玉樹在聽戲的時候,孩子的哭聲讓他覺得心煩意亂,就是這樣一個匪夷所思的理由,他將孩子和他的母親拉至一個無人的角落,讓那位哺乳期的婦人脫去上衣,餵飽孩子奶水之後,當著這位母親的面,讓人將孩子給摔死了。

    人可以惡,但不能惡到這種地步。

    “特麼的.......”

    蘇御狠狠一拳砸在巷中的牆壁,臉色猙獰。

    忽然間,他猛的抬頭,只見一根一人多粗的巨大滾木,橫亙在巷子前方,三條白綾垂下,吊著三名渾身赤果的女子。

    三人已經沒了呼吸,渾身鮮血淋漓,看的出死前曾遭受了一番非人的虐待。

    粗木上,站著一名手搖摺扇的中年儒生,白衣如雪,正笑望著蘇御,

    “邢昭死了?”

    蘇御深吸一口氣,將斬龍劍握在手中,雙目猩紅,“不,他沒死,但你一定會死。”

    眼前的修士,和邢昭的情況可就不一樣了,對方可是跟著宋玉樹做了不少惡事,姦汙舉人妻子,此人是第一個脫褲子的。

    蘇御一劍斬出,全力以赴。

    ........

    遠處,孔淵帶著初墨她們翻上一座四層樓閣的頂上,遙望著遠方的戰場,

    那裡動靜很大,劍光閃爍之間,將遠處的夜空照亮,周邊十餘座望樓的燈光,同時打向那裡,在外圍的街巷中,還有近三千名巡城司禁軍嚴陣以待。

    初墨看不清那裡發生了什麼,讓眼神好使的景來和慈音為自己做現場解說。

    當聽到阿哥穩居上風時,初墨一屁股在屋脊上坐下,雙臂抱肩,面露不屑,

    “我就知道,沒人可以打的過阿哥,都是不中用的傢伙。”

    孔淵笑了笑,手裡拎著慈音給他的糖人,舔了一口道:

    “你阿哥這次惹的麻煩不小,對方來頭很大的,不過嘛,這樣才刺激嘛。”

    遠處和蘇御廝殺的白衣儒生,孔淵是認識的,對方是一家仙府宗門的首席供奉,因為把宋小公子舔的舒服,所以禮部那邊自然會優待一些,其身後宗門得到的資源也遠比他人優厚的多。

    這時候,一道挺拔的身影出現在孔淵身側,凝望遠方,淡淡道:

    “這小子鬧的哪一齣?他想殺誰?”

    孔淵笑著答道:“蘇老弟這是被宋家那位小魔頭惹急了,興許是知道了對方平時乾的一些惡事。”

    來人呵呵道:“我特麼就知道,讓我專門來洛陽,肯定是特麼的擦屁股來了,這小子,連尚書兒子都敢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