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海清泉 作品

第97章 夜闖五感觀

    靈州城本屬軍事城防,在敏感時期都會實行宵禁。

    就算是在和平時期,一年中也會有一兩個月實行宵禁,這叫居安思危!

    不過這幾日或許是五感觀邪魔外道和城外的正道鬥法的原因,反正在過了戌時,也就是晚上九點以後都會實行宵禁。

    除了打更人和巡查兵卒之外不允許任何閒雜人等外出。

    此時,正值子時剛過,所有人都進入了深度睡眠當中。

    可能有人會說在凌晨三四點的時候才是睡的最熟的時候,實際上那種說法是現代人。

    在沒有夜生活的古代社會,大部分人都早早的躺下了,在只剩下繁衍人類造小孩這麼唯一的一件讓所有人都血脈噴張的娛樂活動之後,最晚也會在八九點鐘就會睡去,有那些快的五六點就睡了。

    你想想,這麼早睡下,第二天大部分都會在四五點鐘起床,有那覺輕的,凌晨兩三點就開始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了。

    所以古代社會真正深度睡眠時間就在子時前後,半夜十一點到凌晨一兩點這段時間。

    此時全城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星月之光撒在大地上,卻無法提供足夠的照明。

    偶有幾盞燈光在街道上閃過,那也是十人小隊的巡城兵丁。

    他們身穿盔甲哐哐作響,甚至最近每對城防還配有五感觀的道人在側。

    在又一隊巡城兵丁走過後,從巷子幽暗的角落裡探頭探腦的走出五個黑衣人來。

    這五人正是要夜闖五感觀的易豐五人。

    “師兄就是高明,這黑色的夜行衣和這黑夜融為一體。大大方便了我們今夜的行動啊。”

    “就是,原來夜晚行動要穿夜行衣的啊。”天明天成兩人全身黑衣黑褲,面帶黑巾。

    當然,如果忽略他倆身後自動漂浮的,微微發光的天青色崑崙法幡的話那就完美了。

    這法幡哪都好,就是它無時無刻不在發出淡淡的熒光,白天還好,你說這大半夜的,這不如同黑夜中的明燈麼?誰看不出來啊?

    說道明燈,他們這個隊伍裡還有一個不比崑崙這兩位差,甚至猶有過之。

    那就是因果小和尚了,他也換了夜行衣,但你那大光頭是怎麼回事?

    被月光一照,立馬如同十來瓦的電燈一樣明亮,都不用打什麼燈籠。

    你是自發電的吧?還是太陽能的?到了晚上自己就能亮?

    因果小和尚還美其名曰他修煉的是信之力,他這是光環。

    光環你個錘子啊?

    現在看來還真就是方瑩瑩還算靠譜,當然如果能把她身上的花香去掉就更好了。

    看著這三個移動燈泡,易豐心中一片悲涼。

    我這不倒黴催的麼?你說說為了省下顆金丹豆靈,才擺脫楚英跑來靈州躲清淨的。

    沒成想碰到這四個貨,要不是易豐提醒穿上夜行衣,他們真就穿著白天那身明服來了!

    整了半天這四個寶寶都是在門派中長大的,根本沒什麼打家劫舍,呸,行走江湖的經驗啊。

    要不是他此刻手裡拿著臨出蜀山前,現學現煉的粗淺隱匿陣旗,能夠覆蓋遮掩周圍二三十米範圍,就以那三個電燈泡的亮度,沒走出十米範圍就得驚動半個城的巡邏隊。

    別說夜闖五感觀,直接就地挖坑埋了自己算了!

    他此刻已經對此行不暴什麼希望了,只覺得前途一片暗淡。

    這事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了呢?好好的多清閒?什麼時候變成了夜闖五感觀了?還他媽成了“帶頭大哥”了!

    他就是太要面子了,這麼一架秧子,被眾人一陣吹捧就稀裡糊塗的承認了?

    易豐啊易豐,這麼多年在地球的人生經驗都哪去了?怎麼到了仙俠世界就軟了呢?以前酒經考驗的本事呢?自認為社會混子老油條的精髓都混沒了?

    讓你心軟,讓你裝大瓣蒜。

    “啪”易豐越想越氣,不自覺的給了自己一巴掌?

    “師兄,你怎麼了?”方瑩瑩就在他身邊。

    “沒事,有蚊子。”

    “哦”都築基了,還招蚊子?……

    就在易豐琢磨著怎麼渡過此次危機的時候,他們五人已經來到了五感觀一處院牆附近。

    五人身子一縱,輕飄飄上了院牆。

    其他幾人正待翻身下落進入五感觀院內之際,被易豐一把攔住。

    “你們幹嘛?”易豐一身冷汗。

    草,他白天可是看見裡頭五光十色都是陣法禁止的。就這麼冒冒然跳下去,你們是想把所有五感觀的道士招來,硬剛進去麼?

    “自然是下去啊?”天明等人一臉疑惑。

    “你們崑崙都不捨禁止陣法的麼?外人可以隨便亂闖的?”易豐一臉鄙夷。

    “哦,對對對,師兄教訓的事。”幾人頓時覺得這位易師兄就是懂得多,無形中又增添了幾分敬佩。

    幾人連忙用法力灌注雙眼,就見到五感觀內五光十色,都是禁止。

    “你們有懂陣法的麼?”易豐看到幾人的表情心中竊喜。

    其他四人都搖了搖頭。

    “嗯,看來天不住我等啊。這麼多禁止。如果不能破解的話別說拿解藥救人質了,就是能不能闖進去都兩說。

    我們還是先回去另想辦法吧!”易豐總算找到了藉口,說著就要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