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塵散人 作品
第274章 順子的秘密
“你見過鮫人嗎？”
張歆雅饒有興致的詢問了句，並說道:“很多古籍上都記載著這種東西，甚至有很多人親眼見過，可是科學家非說是人們眼花了，把儒艮當成了鮫人。”
“欲蓋彌彰，何患無辭？”
老獨眼冷笑:“活的鮫人我沒見過，但有年我們在座孤島上停泊休息的時候，岸邊有具曝曬乾癟的屍體，魚尾人身，雖說腐爛的面目全非，但究竟是不是海牛我這個海里混了半輩子的人難道認不出嗎？”
他又說，活著的鮫人沒人見過，究竟像不像傳說那麼厲害，誰也不知，但順子表現出來的特徵，讓他不得不往這方面想。
“所以說，你認為十七區其實可能是個鮫人窩？”
我師父嘴角含笑，緊接著話鋒轉，又問道:“那麼，海幫總部對順子的這些情況，其實是無所知的？！”
“他們把他丟到我們這兒以後，再沒過問，上哪知道去？”
老獨眼說道:“而且這孩子跟我們生活了那麼長時間，我們要是告訴他們，他們還不知道怎麼擺弄這孩子呢……”
“那這可就說不過去了啊！”
鷂子哥忽然說道:“照你這麼說，想讓順子恢復正常，熱水泡就行了，他身上沾染的那些東西來自於鮫人，鮫人不喜熱，熱水泡，那東西就蔫吧了，不會再控制順子，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跑來找我叔呢？你是想通過這種方式，把順子的秘密展現在我叔面前吧？可你又說，你之前不建議順子出海，這是出於保護他的目的吧？恕我直言，如果你把這切隱瞞下來，不是對你們更有利嗎？這樣來，我們對十七區無所知，甚至去了那兒以後，都找不著門道，最後無功而返，對於你，對於順子，對於所有的船員，這樣難道不是最好的結果嗎？”
老獨眼面色變換，會兒黑，會紅，過了半響，才憋出句:“張先生是個有本事的人。”
隨即，他又說:“他們找到我們的時候，我當時確實說順子不該來，可不等我解釋，他們又說，如果這趟出去有了發現，或者說我們盡全力了，哪怕最後沒回去，我們的孩子也會被送到總部，這……太難得了！我不希望我兒子也像我樣，輩子窩在村子裡，做個海幫最下等的成員，賺了錢不是我們的，苦活累活都我們幹，落下殘疾，分的錢天比天少，然後哪天人家不高興了，腳把我們蹬出去送死！”
這番話，老獨眼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眼閃過抹羞愧。
如此來，倒是說得通了。
他怨恨海幫，對於海幫的所作所為，懷恨在心，可是，卻不反抗，不叛逃，只是希望他的孩子更進步，成為他討厭的那種人。
他對順子有感情麼？
應該是有的！
甚至，他想過保護順子，可是，當涉及到他兒子的利益的時候，無論是他的性命，還是順子的，又都不重要了。
於是，他把順子推了出來，不再藏著掖著這些秘密，希望我們這趟能有所收穫，那更是他孩子的未來。
今夜他來找我師父的時候，想必內心是糾結的，但，最終他做出了抉擇。
很矛盾，可是……這便是人。
我師父點了點頭，沒有對老獨眼的所作所為多說什麼，老獨眼暗自鬆了口氣，他似乎挺怕我師父看扁了他。
時間，我們都沒說話，我們在暗自思索著這裡面的線索和信息量，至於老獨眼在想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
夜的工夫，就這麼過去了。
當天空泛起魚肚白的時候，魚艙裡忽然爆出聲歡呼，緊接著老白的聲音傳了出來:“我明白了，我明白順子說的這些是什麼了，這是首歌！！”
……
張歆雅饒有興致的詢問了句，並說道:“很多古籍上都記載著這種東西，甚至有很多人親眼見過，可是科學家非說是人們眼花了，把儒艮當成了鮫人。”
“欲蓋彌彰，何患無辭？”
老獨眼冷笑:“活的鮫人我沒見過，但有年我們在座孤島上停泊休息的時候，岸邊有具曝曬乾癟的屍體，魚尾人身，雖說腐爛的面目全非，但究竟是不是海牛我這個海里混了半輩子的人難道認不出嗎？”
他又說，活著的鮫人沒人見過，究竟像不像傳說那麼厲害，誰也不知，但順子表現出來的特徵，讓他不得不往這方面想。
“所以說，你認為十七區其實可能是個鮫人窩？”
我師父嘴角含笑，緊接著話鋒轉，又問道:“那麼，海幫總部對順子的這些情況，其實是無所知的？！”
“他們把他丟到我們這兒以後，再沒過問，上哪知道去？”
老獨眼說道:“而且這孩子跟我們生活了那麼長時間，我們要是告訴他們，他們還不知道怎麼擺弄這孩子呢……”
“那這可就說不過去了啊！”
鷂子哥忽然說道:“照你這麼說，想讓順子恢復正常，熱水泡就行了，他身上沾染的那些東西來自於鮫人，鮫人不喜熱，熱水泡，那東西就蔫吧了，不會再控制順子，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跑來找我叔呢？你是想通過這種方式，把順子的秘密展現在我叔面前吧？可你又說，你之前不建議順子出海，這是出於保護他的目的吧？恕我直言，如果你把這切隱瞞下來，不是對你們更有利嗎？這樣來，我們對十七區無所知，甚至去了那兒以後，都找不著門道，最後無功而返，對於你，對於順子，對於所有的船員，這樣難道不是最好的結果嗎？”
老獨眼面色變換，會兒黑，會紅，過了半響，才憋出句:“張先生是個有本事的人。”
隨即，他又說:“他們找到我們的時候，我當時確實說順子不該來，可不等我解釋，他們又說，如果這趟出去有了發現，或者說我們盡全力了，哪怕最後沒回去，我們的孩子也會被送到總部，這……太難得了！我不希望我兒子也像我樣，輩子窩在村子裡，做個海幫最下等的成員，賺了錢不是我們的，苦活累活都我們幹，落下殘疾，分的錢天比天少，然後哪天人家不高興了，腳把我們蹬出去送死！”
這番話，老獨眼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眼閃過抹羞愧。
如此來，倒是說得通了。
他怨恨海幫，對於海幫的所作所為，懷恨在心，可是，卻不反抗，不叛逃，只是希望他的孩子更進步，成為他討厭的那種人。
他對順子有感情麼？
應該是有的！
甚至，他想過保護順子，可是，當涉及到他兒子的利益的時候，無論是他的性命，還是順子的，又都不重要了。
於是，他把順子推了出來，不再藏著掖著這些秘密，希望我們這趟能有所收穫，那更是他孩子的未來。
今夜他來找我師父的時候，想必內心是糾結的，但，最終他做出了抉擇。
很矛盾，可是……這便是人。
我師父點了點頭，沒有對老獨眼的所作所為多說什麼，老獨眼暗自鬆了口氣，他似乎挺怕我師父看扁了他。
時間，我們都沒說話，我們在暗自思索著這裡面的線索和信息量，至於老獨眼在想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
夜的工夫，就這麼過去了。
當天空泛起魚肚白的時候，魚艙裡忽然爆出聲歡呼，緊接著老白的聲音傳了出來:“我明白了，我明白順子說的這些是什麼了，這是首歌！！”
……